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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我的“渔”生活(5月4日更新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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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5-2 19:51:0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人过三十天过午。手头上没有什么要紧事情做的时候,总会对着电脑屏幕发呆,脑子中也会无端的回放起一些往事。头几年,总是和“情”有关,这几年,情淡了,便总是关于“渔”的事情。趁着办公室里没人,拉拉杂杂的写上几笔,留给将来得了老年痴呆症的自己看。

    和不少网友聊过,很多朋友喜欢上钓鱼,都有家庭的原因。我是特例。我的父亲对我的钓鱼基本没有什么影响,勉强要扯上一些联系的话,就是小时候,他经常带我去八一湖捞虾。那个年头,小朋友的娱乐实在是少,我曾经因为上课时总是对着摆在教室窗口的一罐头瓶蝌蚪发呆,而被老师痛骂,并不幸成为全班最后加入少先队的人。所幸我的父母对我比较信任,在他们的鼓励下,最后入队的我在四年级就爬到了大队长的位置,成为后进变先进的典型......扯远了,打住。我想说的是,我从小就对水中的生命比较感兴趣,不论是蝌蚪、青蛙、水草还是鱼。也有例外,就是水蛇,从小在城里呆着没怎么和爬虫类打过交道,一直到现在还有心理障碍。

    89年闹动乱那会在上高中,凑热闹游了两回行,其实当时我的最大目的不是去支持学运,而是可以骑车带着温柔漂亮的女同学从人大一直骑到人民大会堂后边。一路上不但没有警察管,还有热情民众送上的冰镇绿豆汤喝,女生的小手和我的腰若即若离,轻声细语,吹气如兰,15岁的我也心情摇曳.....再打住,又远了。动乱后的暑假,百无聊赖。我本就是一个志向淡泊的人,64时又受了点刺激(一个比我高一届的同学在新华门前不幸成为北京市仅有的3个中学生死难者之一,他的母亲意志坚强,多年后在香港出了一本书,汇集了她所收集到的所有致死、致残的学生名单,前几年一位长我几岁的朋友找了本此书,在上面看到了很多他曾经熟悉的名字,泪如雨下),更加不思进取,整天闲逛。后来我父亲的一位大学同学C伯伯到我家来,这位C伯伯曾经参加过抗美援朝,后来作为调干生进入大学学习,据传闻,五六十年代的清华园中经常可以看到他撒网的身影。他看我半大小子无所事事,就主动提出带我去郊外玩玩,我父母欣然同意。从此,北京城内少了个老实孩子,大沙河畔多了个新晋渔民。

    关于我在大沙河下沾网的事情以前我好像在网上谈过,所幸当时得到了绝大对数朋友的理解,没有被板转砸死,苟活至今。现在也不多谈了,省得再招人骂。那时候我的日程一般是:早上4点半起床,收拾好包(包括:一饭盒蛋炒饭,多放盐,当时没有运动饮料。水。塑料袋若干,准备装鱼),下楼,从航天桥骑车到祁家豁子,座3XX路头班车,定福皇庄下,步行20分钟到达大沙河边(大桥东边),C伯伯就住在祁家豁子,到的早,我到的时候他一般都已经把沾网下完,提着撒网在河边溜达了。当时我们一般下6到10张二指半到四指的网,每半个钟头去收一回鱼,鱼获一般为2两的鲫鱼,罗非也有不少,大鱼也撞上过。那时候可以清楚的分辨出河里的鱼和上庄水库下来的鱼,上庄的鲫鱼通身金黄。

    下沾网劳动强度较大,所以收的也早,一般4点多就差不多了。沙河大桥西边的几个沙坑和汊子,经常有人钓鱼,据说钓的好的一天也能有小20斤。当时我的感觉是:1根杆子20斤鱼,虽然鱼获比下沾网差的不是很多,可傻坐一天多没劲呀。那时候感觉钓鱼是一项高消费的活动,C伯伯从日本带回了两根鱼杆,一手一海,据说花了上万的日元。C伯伯的设备,不光是鱼杆,还有众多的沾网和撒网让我很是羡慕,他也经常给我讲起他沾鱼和钓鱼的故事。我觉得他过的真是神仙一样的日子。这也是我对钓鱼的最初认识。后来C伯伯送了张撒网给我,很遗憾,我一直疏于练习,只是在学院路附近的小月河里试了试身手,九尺的网只能撒开4、5尺,惭愧。十多年过去了,也不知到丢到了哪里。

渔民的日子没当两年。高考不尽如人意,只能到上海去上大学,和C伯伯也渐渐失去了联系。前几年听说他身体不太好,不知现在如何。沾网他肯定是玩不动也没地方玩了,钓鱼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吧,真希望可以有机会和他一起再到郊外找个水边座座,钓钓鱼,抽根烟。我很想念他。

    上大学后,就很少下网了。唯一的一次重操故伎,是大二第一个学期杆刚刚开学的时候。那年的暑假伸手向父母要钱去了趟张家界,路上,在常德盘桓了几日。常德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小城,记得我乘着轮渡过江,准备到桃花源一游,沅江水色青幽,岸边有小朋友坐在码头的铁墩子上,用小竹竿一条一条钓着白条。船上混杂着各色人等,有进程的农民,上班的工人,还有我这样背着背包的闲散人员。印象最深得是还有一个瞎子拉着二胡,为一个10岁左右,梳着辫子的小女孩伴奏。小女孩嗓音脆亮,只是听不懂她的唱词,只依稀记得是莲花落一类的曲子。直到现在,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时候我比现在还穷,因此心中虽隐隐作痛,但也只能无动于衷。从桃花源回来,江边就有卖沾网的,纯手工制作,30米的网大概是四五块钱的样子,我挑了两张4指的,当作此行的唯一留念。

    可是,开学了,同宿舍的一帮狼又回来了,几个精力过剩的同志对我威逼利诱,一定要我带他们去沾鱼,没办法,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我不想成为马家爵锤子下的牺牲品),只能等夜深人静之时,潜行到学校的河边,两人配合,拦河把两张往下了下去。90年代初期的上海,和现在的上海是两个概念。那时学校的河水还没被彻底污染,里面鲫鱼较少,但有无数的胖头和黑鱼。网下去后,几个人在黑黢黢的岸边蹲守,无数的蚊子在我们每一寸裸露的皮肤周围盘旋、俯冲......那次沾鱼的下场是悲惨的,4指的单片网根本对付不了2斤左右的胖头,几次上鱼,但网都被冲的一塌糊度,这就像妄图用0.4号的子线去对付水库中鲤鱼一样。眼看两张网都快报废了,我恶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手持两个脸盆下了河,现在想想,河底的酱层可真厚呀,难怪那帮用朝天钩的老师傅们很难钓到鱼。最后的结果是,我用脸盆,将鱼和网一起抄上了岸。我一直骄傲的宣称,我是为数不多的在学校的河里游过泳的人。回去后在水房冲凉了很久,还是觉得自己一身水底烂泥的气息。就此,我结束了我得沾网生涯。

    但在从沾网走向钓鱼的伟大历史转变中,还是有不少曲折的。比如,放弃沾网后,我曾经带着菜刀,在月黑风高的夜晚,蹲在穿越河道的蒸汽管子上,伏击!!当然,对象不是人,是从水管下游过浮头的鱼。被刀背敲中脑袋的鱼被同伴捞上河岸,当然,逃掉的是大多数。收成好的时候,从十点半熄灯到十二点宿舍关门这一段时间,可以轻轻松松搞上7、8条,水房的垃圾桶数日鱼腥味不散,打扫卫生的大叔总会用他难懂的家乡土话骂骂咧咧,直到我们把吃剩下的几条送到他的房间。

    但是三年级时的一件事情改变了我的人生。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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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上文。


    三年级的一天早上,和同宿舍的一个广东烂仔一起去实验室,我们专业的小楼两面环水,为了抄近道,我们经常穿越一些年久失修的栅栏,并从并排的两根蒸汽管子(我们那里类似的管子非常多)上过河。广东烂仔的眼睛很小,但是很贼,刚到河边就发现一根尼龙线一头系在管子上一头沉在水里。提起来一看,靠,两头尖的甲鱼钩上挂了块猪肝。一定是哪位老兄在闷王八,这种把戏在大沙河我是见得多了。二话不说,顺手我就把尼龙绳从管子上解下来,广东烂仔也配合默契,找了个破塑料袋当抄子,在河边的浅水处一阵搅和,南方孩子,干这种事情很在行,不大工夫就搞上一条小鱼。本来我的意思是,换上活饵,再在原来的地方放下去,估计没什么戏,仅仅是图个乐子,可广东人比较会算机,他沿着河岸,找了个乱树丛生,一般人很难下足的地方把挂着小鱼的钩子放了下去,又把尼龙绳的另一端牢牢地系在了铁栅栏上。然后我们心情愉悦的过河,上楼,干活。

    那天好像是周末,下午没课,我也没顶着太阳去外面闲逛,因为我父亲去上海出差,特意赶到学校给我送来10斤富士苹果。当时我们家的理论是,钱不能多给,多给我也是瞎花。可又担心我穷困潦倒吃不起水果,就会找一些机会给我带点过来。我父亲进了我们的寝室对我们的居住环境表示极为诧异,当时候我们房间的脏是比较著名的,我一直很庆幸四年中居然没有因为乱扔烟头而引起失火?因为在不是卫生检查的绝大多数时间里一地都是废纸。简单扫了扫地,安排我父亲坐下,父亲照例开始分发苹果,见者有份,决不藏私,只要是进了我们宿舍的人,就热情的问问人家姓名,也不论是不是我们班的,或是和我熟不熟,一律最后递上苹果一个。我们家就是这点好,不象个别上海人,每次周一从家回来,带回苹果5个,茶鸡蛋六只,锁在柜子里面。茶鸡蛋是早饭的主力,苹果则是每日晚饭后的享受。想想吧,在夏天的时候,上海多潮呀,锁在柜子里的苹果,到最后几天都是一股樟脑球味,他们丫也真吃得下去。上海人的段子就不多讲了,感兴趣的朋友可找机会专门送上。苹果还没分发完,走廊上就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广东烂仔冲了进来,他满脸通红,声音嘶哑,双手攥着一条2斤左右的黑鱼:“上,上,上钩啦……”我父亲目瞪口呆。我很从容。我告诉他们这么大的黑鱼一般都是一夫一妻制,接着换饵,原地下钩,不趴上另外那条誓不罢休!广东烂仔又飞奔了出去。但好事没有成双,蹲守了几天,没有效果,最后,连钩子也找不到了,不知是物归原主还是薪火相传到其他人的手里。黑鱼最后被几个广东人做了粥。

    钓黑鱼得手的经历给了我极大的刺激,我发现钓鱼也不完全是坐在那里傻等,钓法、钓点、钓饵的组合,随着季节、天气、对象鱼的不同会有无穷的变化。随后我开始观察在河边垂钓的人,多是一些退休或泡病号的老同志,带着草帽,百无聊赖的盯着水中几粒散碎的浮子。当时我不象现在这样神经质的话密,还属于天真羞涩的一类,所以很少上去和他们搭话,只是在荫凉里静静的看着,偶尔,和他们分享一下上鱼的喜悦。

    随着天气的渐渐炎热,一位同我一样闲极无聊的同学开始推广另一项亲近大自然并充满自我挑战精神的活动:钓龙虾。出于对水中生物天生的爱好,我很快就积极投身于这项活动并成为佼佼者。龙虾,也就是我们现在俗称的小龙虾,天津人叫“喇蛄”,广泛分布于南方不同水质的水体。钓虾的工具也很简单,曲别针,挝成环状,大黑蚯蚓一条从头至尾穿于铁环上,棉线一条,长度随水深变化,一头系铁环,一头系在竹竿的顶端。无漂,光凭手感。我的纪录是3小时80只左右。时间不能再长了,再长的话全身的皮肤会比龙虾还红。钓龙虾的秘诀有两个,一个是钓法,判断龙虾上钩后,要缓缓将其提出水面,智商较高的龙虾会涮饵,并会在出水的一瞬做自由落体。当时校外的水塘边经常会出现一些钓虾大师,或者说是专业竞技钓虾选手,他们有巨长的杆子(现在回想一下最多3M6),并配合和杆子等长的抄网,动作合理、优美,基本上弹无虚发。他们精良的装备、出色的技术和专业精神让我们非常仰慕。当然,他们和我们最大的区别就是,我们是玩,他们是为了晚上的一道荤菜。那些人基本上是周围建筑工地的民工。

    钓龙虾的第二个秘诀是钓点的选择。我的总结是:深中找浅,浅中找深,不深不浅找水下有杂物的地方。我曾经发现一个黄金钓点,水下有杂物,简直就是一个虾窝子,还有不少陈年老虾。后来一同学见我一个人爆连,气不过,找了根大长竹竿子,把那个杂物挑出了水面,毁了我的窝子。那个杂物,出水以后,我们发现,其实就是一个代表着上海弄堂文化精髓的------木质马桶。

    钓来的虾有的扔到了学校的河里,有的被其他班一些没有过钓虾经历获抵抗力特强的糙哥们吃了。直到现在,不论是在北京还是在其他地方,我都对小龙虾敬而远之,每当看到鬼街路边爆搓“麻小”的人们,我都对他们的身体健康和我国公共卫生事业的发展深感忧虑。

    短暂的钓虾生涯是人类历史长河中的一小步,确是我“渔”生活的一大步:我放弃了网,转而拿起了杆子作为生产工具,虽然,只是一根小竹竿。

    (未完,待续)

   后记: 不少网友都在骂我骗点,费了半天话还没钓鱼什么事。对不住了,各位,耽误了大家的宝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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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5-2 20:08:0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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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5-2 20:09:0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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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5-2 20:13:0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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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5-2 20:13:0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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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5-2 20:30:0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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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5-2 20:38:0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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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5-3 06:39:00 | 只看该作者
我喜欢真实的文章,更喜欢含有生活经历的文章,赶快接下去些,有观众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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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5-3 07:01:00 | 只看该作者
89年我高二,也曾和同学们弃天按门而奔上庄,
在北安河先和先期到达那里的坦克部队的同龄娃娃兵们把酒话桑麻聊聊农家的闲话。
一手扶着28大破自行车的车把,一手从兜里掏出葵花籽嗑着前进;
走的是农村包围城市的路线。

二子的沾网情结使人唏嘘,,还有,夜班菜刀队的神勇。
据说二哥打CS从来都是一上场先把所有的枪啊什么的都扔掉,只留下一把刀,
猫在墙角的阴影里等着浮头的胖头鱼到来。。。

佩服!就是佩服!谁不佩服我二哥我跟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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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5-3 07:19:0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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