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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06-4-5 13: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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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 height=30><IMG src="http://www.enjoyfish.com.cn/images/icon/0.gif"> <FONT><B></B></FONT></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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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 class=bw><FONT>十一、奇遇松花湖<BR><BR> 旺起镇距离松花湖大坝不远,只有三十来公里。我急于赶到湖边钓鱼,所以,出发时也就匆忙些了。就要走出镇外了,才想起昨夜晾在旅店仓房里的雨衣忘记收了,又调头去取。<BR> 嗨!我的脑袋怎么不好使了呢?总是丢三落四的!这证明,我的身体已经消耗很大,且一路上不论大小,什么事情都要操心。出发以来,没有晚于四点半起床的,边走边要考虑从哪里走、在哪里吃、在哪里住,还有安全等等问题。我的安排是;昼行、夜宿、早晚钓鱼,舍掉了习惯成自然的午睡,几乎天天都是在鱼不愿意咬钩、炎热的午间时间赶路,体力和精力都过度透支,而且一直得不到有效补充和充分休息。所以,大脑才出现了迟钝的现象。我深知,这种状况对于驾驶以速度著称、而且必须时时保持车体平衡的摩托车而言,是非常危险的!<BR> 进入松花湖大门,经过丰满水库大坝,我顺着南岸向里行进。沿湖道路紧邻水边,散落在湖边的钓鱼人不少,停放的车辆也不少。我边走边看,遇到钓鱼人就停下,与他们攀谈钓鱼情况,观察他们的钓鱼特点。<BR> 就野钓而言,一个地方,一种钓法;一个水域,一个特点,具体实用的方式方法丰富多彩,必须细致观察,虚心求教。<BR> 60多岁的纪师傅刚到湖边不一会儿,七把海竿还没有完全支好。湖岸满是零碎的大小石头,不好架竿,已经支上的几把海竿高低错落,很不整齐。<BR> 在他下游的两位老师傅也钓海竿,虽然已经有一尾一斤重的湖鲤游在鱼护中,但他们对松花湖钓鱼的前景并不乐观。<BR> 金师傅(回族)是父女同钓,老金正在准备爆炸钩饵团,则女儿坐在遮阳伞下,心不在焉地时而关注一下一排八支海竿。他们来了差不多半天时间了,也还没有上鱼呢,女儿已经显得有点不耐烦。<BR> 在拉古垄湾,岸边的四五个帐篷非常显眼,十几个人正在钓鱼。安大哥是夫妇同钓,但四把手竿还未上鱼。安大哥说,孩子上大学走了,原先那整日里围着孩子转的紧张时日过去了,家里也没什么其他负担,忙活了大半辈子,也该歇歇了,钓鱼自然就成为夫妇的“共同爱好”。看到安大哥夫妇同钓的身影,我真的有几分羡慕。旁边的两位老师傅刚到,正在认真地搭建帐篷,他们要在这里连续钓几天。<BR> 这是一个个人承包的湖湾,每人一天10元,收费不高,但鱼也很少。据好几位钓鱼人介绍,松花湖的鱼情也不太好,这里也是只捕鱼却不放鱼苗,几乎所有的湖湾都被私人承包了,每个湖湾都有一条长网,把湖湾与大湖阻隔起来。这些承包者大多并不放养鱼,而是在春季繁殖时节打开长网,把急于寻找湖湾繁殖这个传统繁殖基地的鱼儿们进来,然后再把长网关闭,凡是进来的鱼儿就都被“拘留”在湖湾里了,谁也出不去,承包人就是利用这个手法、利用这些鱼儿年复一年地进行有偿垂钓的。如此,承包者自己的腰包到是鼓起来了,而湖里的鱼量却是“瘪”下去了,而且越来越少。湖湾里这一道道长网,不仅破坏了松花湖的鱼类资源,也破坏了风景区的整体形象,引起了广大群众的很大不满。有关主管部门也是只管收费,不管持续发展。据说,市政府已经决定要撤消所有湖湾的承包,打开所有的拦隔网具,钓鱼人都盼望着政府能够早点行动,恢复松花湖的自然风貌。<BR> 天空下起了小雨,我穿上雨衣,继续沿湖边向前巡看。湖边草丛中,一顶孤立的红色大帐篷吸引了我的注意,旁边停着一辆“京”字牌照的小轿车,十五把海竿一字排开,很壮观,三个钓鱼人正在雨中的大遮阳伞下吃午饭。<BR> 他们自己介绍说是上海人,每年都要结伙驾车出来三个月左右,在全国各地钓鱼,到今年,已经走了十几个省市的许多地方。他们的目标是钓遍全国。这次是在北京借得朋友汽车,一路边走边钓,下一站是要去长白山天池钓鱼,到这里已经钓了三天了,但只钓到一条一斤来重的鲤鱼。<BR> 听到他们的介绍,我很感兴趣。知道我的来历后,他们也很兴奋,不仅告诉了每个人的姓,还纷纷要我留在这里与他们为伍做伴。我本也正在寻找钓位,这里也正好还有地方,边停下来不走了。正是:同是天涯钓鱼人,垂纶何处都相逢!<BR> 松花湖毕竟是长达二百公里的大湖,水深弯多,自然沉淀功能很强。不管上游红石湖的水怎样混黄,这里的湖水却是很清,能见度很高,可以看清几米外的湖中物体。<BR> 我在雨中支好三把2.1米小海竿,使用串钩钓组,全部挂自己土法炮制的玉米粒,打在离岸25米左右远的地方。湖岸比较陡,钓线下沉的角度很大。然后清理地面,支好帐篷,与上海同胞的帐篷并排而立。我坐在钓鱼凳上,一边看上海钓友换饵,一边静等佳音。<BR> 上海钓友在正前方钓点打了窝子,做了标志浮漂,撒了玉米粒和豆饼粉。也使用串钩,但钩数不多,只有三只。每次换饵时,都在串钩底下加挂一个比鸡蛋略大的糟食团子做窝子诱鱼。<BR> 下午四点钟,上海钓友的一海竿大点头,老王急步上前扬竿,速度之快,令我惊讶不已。看来,上海朋友果然不是等闲之辈。但竿很轻,线很松,结果无鱼。老王有些拘谨,我借机开玩笑说:老王啊,这回你可要负完全责任了,哈哈——不是故意放生吧?<BR> 五点半,又一支竿轻微点头,我还没注意,但还是老王一个箭步上前,抓住竿把就上扬,轻慢收线,没有感觉,结果还是无鱼。大家一起向老王开炮:晚上一定要追究老王私自“放鱼”的责任!<BR> 别光说别人,我的效果还不如上海朋友的好呢,人家毕竟动了两次,而我的海竿还是纹丝未动呢!<BR> 傍晚,上游五十米处来了一位老钓手,他用塑料布和树棍组织了一个简易帐篷,然后依次在湖边等距离打入九副底钩。看他的选点和熟练程度就知道,这是一位行家。<BR> 果然,老钓手已经在松花湖里钓了很多年了,而且一直就在现在这个钓点附近钓,也曾经钓到过比较大的鱼,拿手的就是玩底钩。他所使用的底钩钓具,都是自己动手加工的,看上去很粗糙,实际上很经济、实用。老钓手说,以前他几乎回回不空手,哪次都得有个三条两条的。但现在不行了,空手已经是经常事了,对此也适应、也坦然了。现在还是经常来钓,但对于是否能钓到鱼并不在乎,主要是要的那份感觉。<BR> 是啊,我孤身万里游钓,要的不也就是那份感觉吗?<BR><BR> 第二天,大家都早早地起来了。老王专门负责起竿,老赵专门负责换饵,小周开车去山庄饭店买早餐。我把三支竿换完钓饵后闲暇无事,则在旁边玩上了一支手竿。湖里小鱼崽子也不多,一条食指长的还没有变色的青林子,已经是上钩的大鱼了。<BR> 六时许,耳边熟悉的铃声响起,最左边的那支竿已经大弯腰,鱼铃“哗啦哗啦” 响个不停。我赶紧收竿紧线,鱼在!它左冲右突,速度很快,距离岸边七八米远了,已经可以清楚地看清它的摸样,是条不下二斤重的湖鲤。令人担心的是,钩没在嘴上,而是在背鳍上了! <BR> 我不敢收线过紧,只想让它来回奔跑,以图逐渐消耗尽它的体力。但它好象不知疲倦,往返游动的速度并未减慢。它突然一个急转弯,竿轻鱼逃。<BR> 反正已经听过鱼铃响,反正已经看到了它的模样,反正已经经历过了遛鱼的过程,所以我并不遗憾。钓这么多年鱼了,过去那种钓鱼必有鱼获、必须获鱼的愿望早已退居次要,精神上的愉悦才是我的追求。钓鱼人,何必追求条条必上岸呢!<BR> 这是我两天来唯一的一次听到鱼铃响,唯一的一次上鱼的机会,可见,这里的鱼情真的是不佳呀。<BR> 要分别了,还真有些留恋。上海朋友要我跟着他们走,一切都由他们负责,但那是我来时的方向、经历过的目标。我有自己的既定方向和目标,我必须继续走下去。我要他们跟我走,但他们还是坚持要上长白山天池,没办法统一意志。临别时,我们相互留下联系方式,约定半个月、至多二十天后,也就是我完成整个行程胜利返回之日,在我的家乡延吉市相会!<BR> 告别三位上海钓友,我踏上了前往查干湖的路程。(未完待续)<BR></FONT></TD></TR></TABLE>[em07][em07][em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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