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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8 21:23:0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P align=center><B>我的钓鱼生涯</B><B>
<br></B>
<p>
<P><FONT size=3>题记:一直想着,要把我这几十年来钓鱼的所见所闻,喜怒哀乐,酸甜苦辣都记录下来,可是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地随便想想,便成为过去。在每一次我每到一个城市,每每重新抛竿开钓的刹那,我的心里总会情不自禁地一阵悸痛,是什么又扯了我的思绪,飘回那亲情缭绕的故乡,海风清冽的岛城,人潮汹涌的南国,还有这灯红酒绿的繁华都市?我知道,那是那根长长短短的鱼线,丝丝绕绕地牵动了我的心,又让我一下子跌回到我数年前的记忆中去……</FONT></P>
<P align=center><B>第一章</B><B><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B><B>情人节里的单身情歌</B><B>
<p></B>
<p>
<P><FONT size=3><FONT face="Times New Roman">2002</FONT>年,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不平常的年份啊。没有人会知道,大年三十,在寒风料峭里,我再三地挽留也没有能够留住我的那个<FONT face="Times New Roman">MM</FONT>,她一去不回头,独留了一个失魂落魄的我在家家户户的烟花爆竹贺新岁的祝福里走向了那街角醉也似的寒风,那一夜,听说区政府要大放烟花以示庆贺,那一夜,躲在屋角的我却了受伤的狼,闷嚎着不知所以,那一夜,窗外点点滴滴着春节的喜庆怎么也冲淡不了我愈来愈加浓厚的忧伤,天刚刚亮,我就搭了归去的车,逃也似的回了去。回去的我,大春节里,也是情人节里,我一个人躺在寂寥的新年宿舍里,空荡荡着我的魂,空荡荡着我的影啊。没有人啊,真的,偌大一个房间就我一个人,别人都走了,有风从窗子里挤进,荡着我床前的帘子,我愈加感伤得不能自已。可能也有人没有回去,还滞留在这儿独自品味这寂寞的苦痛吧,但是总是能听到隐隐约约的音乐缥缥缈缈钻进来,那音乐竟然是低沉的散发着黯然神伤的《单身情歌》!</FONT></P>
<P><FONT size=3>情人节里,我却没了我的人了。我一个人在漫长的假日里,掮着我的鱼杆,早出晚归地以钓鱼来排遣我内心的苦痛。我还清楚地记得,我在我的《话匣子》日记里是这样写的:</FONT></P>
<P><FONT size=3>今天,我又看到了昨天的记忆,你那身影,你那笑容,你那求索着的脚步都不可遏抑地在我身边萦绕。你走了,永远地走了,是不是带了我的一颗心,是不是牵了我的这个魂啊——当我情不自禁地拥抱你时,你知道我的血流成河的心吗,正在哭泣,正在淌泪啊——当我将要下车再回首的刹那,你的眼神,我的泪水啊,我的人儿啊,你要永远地飞离我的视野了,任凭我泪洒长天,任凭我跌撞在这大年三十行人寂寥的黄昏街头!冷冷的风中,我的哀嚎,我的早已模糊的双眼里,再也没有了我梦中的身影,我的人儿啊,我何时再能看上你一眼,我何时再能牵起你的手去试探冬夜风的冷暖,我何时才能定定看你晶莹的泪光中我那永远也扯不断的思念?!我爱你啊,我梦中的魂!可你为什么就这样让我在你那无声哽咽里孤单成异乡城市的骆驼?!我背负着越来越浓的夜色看着我们相拥的那辆车,飞也似地消失在浓重的苍茫里,无影无踪在我爱你的所有记忆里,我撕扯着我那零乱的头发,一直在大声地呼喊,我爱你啊,我的人儿!可是你永远地走了,永远地走了,你我之间那永远也填不平的天堑就这样地将我这颗孤魂隔在了天的这一边?!<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FONT></P>
<P><FONT size=3>街头的空气里流传的满是人家爆竹的硝烟,风中也婆娑着那再也不能掩饰的大年夜的清冷——我踟蹰在这无人的街头,任凭泪水恣肆在这些烟雾蒙蒙的路灯下。你到家了吗,还顺利吧?<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FONT></P>
<P><FONT size=3>当我回到电脑边敲下我的心时,我的再也不能止住的泪水啊,如了断线的珠子,一下子将我的键盘打湿了——我深爱着你啊,——平日里我从不敢说出口的,我现在对你说了,你能原谅我吗?我的这些泪珠啊,你能不能将我的心随着黄昏街头我的那两记轻轻的吻永远地捎给您啊?<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FONT></P>
<P><FONT size=3>阴天。黄昏。我。徘徊。里边我进不去。我提着我的鱼杆。太阳还没有落,四周一片静谧。没有人,只有昨天你我的形象还在我身周流荡。还有昨天我们投在路上的那些饮料瓶子,都好似在不眨眼地看着我——我在揪心啊——那上面是不是还有你的体温与你的轻柔?我走在那条路上,走在那样的果木林里,看着我们坐过的地方——唉,胸中只觉有一种永远也抹不去的痛楚在冲激着我——你真的走了没,还是呆在你父母那儿,一个人欲罢不能地难受?如果你真的不走了,还来,好不好?我总觉你还在我的身边呐,可是当我伸手去触摸你的那种感觉时,却发现原来只有我的影子在跟着我,默默地如同一条老狗——你走了,真的走了?!啊,你的影子永远在我心中在我眼中在我的所有感觉中消失了,可我依然在这些我们并肩走过的地方回味你,回忆你伴我走过的那些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日子啊!夜,终于将我吞噬,远处的灯火如了你的眼——可我却看不见你流动的眼波啊!<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FONT></P>
<P><FONT size=3>情人节。风和日丽。街上有气球与姑娘们的笑脸。</FONT></P>
<P><FONT size=3>初二。<FONT face="Times New Roman">10</FONT>点起床。一把抹过脸,都<FONT face="Times New Roman">11</FONT>点了。日子如磨,难捱!</FONT></P>
<P><FONT size=3>水库,没人。孤独。一人独钓一江风。</FONT></P>
<P><FONT size=3>想你。涟漪。水波。幻成你影。伸手却空。再回首,泪痕却湿双颊。风中一朵雨做的云,不知飘向哪儿,飘向哪儿啊!</FONT></P>
<P><FONT size=3>那个可怕的春节,我连续钓了整整七天的鱼,残死在我手下的鱼少说也有几百,可是那些鱼儿在张张口咽气的时候,我的牛仔裤也被那倒飞过来的鱼钩给狠狠挂着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有倒刺的钩拔下,可是我裤子里面裹着的小腿也给钩给挂伤了,我看着血流如注的伤口,想着我昨日的依偎今日的落寞,禁不住潸然泪下!</FONT></P>
<P><FONT size=3>七天里,我实现了我在深圳罗屋田水库钓鱼史上的突破,就那个小青波鱼,我有一天一下子竟然钓到好几百条,那些鱼特肥,都有手掌那么长,身上青鳞片片,往往是我的钩刚甩下去,立刻就有鱼来吃钩,我的鱼钩是三岔的,就是一股三钩,下面还悬了一串爆炸钩,那时也不懂钓鱼的讲究,胡乱绑了就下了水,谁知咬钩的猛烈程度始料不及,我有一次竟一下子钓上来四条鱼,当然那些鱼都不大,就是前面说的,小鱼,但我乐不知疲,每天一大早就赶来,日落了才回去,提着那些沉甸甸的成就,沉寂的内心总算找到了一点缝隙。但是,那整个的情人节里,我真真是惆怅地不能自拔。</FONT></P>
<P align=center>
<P><FONT size=3></FONT></P><img src="attachments/dvbbs/2005-7/20057821221476435.jpg" border="0" onclick="zoom(this)" onload="if(this.width>document.body.clientWidth*0.5) {this.resized=true;this.width=document.body.clientWidth*0.5;this.style.cursor='pointer';} else {this.onclick=null}" alt="" /><BR><img src="attachments/dvbbs/2005-7/20057821222699803.jpg" border="0" onclick="zoom(this)" onload="if(this.width>document.body.clientWidth*0.5) {this.resized=true;this.width=document.body.clientWidth*0.5;this.style.cursor='pointer';} else {this.onclick=null}" alt="" /><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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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7-8 21:23:00 | 只看该作者
<P align=center center? TEXT-ALIGN: 0pt; 0cm><FONT size=4><FONT color=#1a6be6><B normal?>第二章</B><B normal?><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B><B normal?>除夕夜的爆竹声声</B></FONT></FONT><B normal?>
<P><FONT color=#1a6be6 size=4></FONT></P></B>
<P><FONT color=#1a6be6 size=4></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1a6be6 size=4>现在我平心静气地回想那个时候<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也真是悲凉啊。那个时候,也真是奇了怪了,竟然没有一个朋友来关心了,真的。平时我记得我在深圳的日子,我每次的出行都是呼三哟四的挂了几个人的,那个时节,也真是能做到左右逢源,真的。每回出去玩,不论是哪个阶段的朋友,我都能约上一些,钓鱼啊,爬山啊,下海啊,诸如此类等等,每回我总是不计较任何得失地去玩,只求尽兴而已。所以大家都跟我玩,我记得有很多时候,我都很是醉心于那种生活,偏执地以为那样子还不错,自然是不错啊。</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1a6be6 size=4>那一年里,我写的东西几乎是每篇都得以发表,甚至有一期报纸一下子就录用了三篇,也不知是编辑迷了,还是我写得晕了,反正那一次稿费就上了几百块,但左右几次请客吃饭还有出去游玩,还贴了我的本。但是我高兴,真的。倒是我回到自己的住处,静下来的时候,却感到了孤独在无边无沿地侵蚀着我。所以,从那个时候起,我就怕起了孤独。</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1a6be6 size=4>所谓的孤独,其实是一种孤单的化身,我那个时候,还不算什么孤独,<FONT face="Times New Roman">MM</FONT>离开的日子,我着实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走路也不会昂首挺胸了,说话也不能理直气壮了,做事也学着拖泥带水了,甚至写东西也有提笔忘字了,唉,看来我确实是一个感情动物,一旦好起来就能地动山摇,否则,排山倒海肯定会扑面而来。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基于我一种情绪化的认知,就这样,我胡子也不刮,头发也不梳,被子也忘理,茶饭也不思的过了这么一个春节,过完了年,那些人们,真的好像又从地下浮上来了一样,都纷至沓来地慰安我,劝戒我,曾有友人说我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但是我只有一笑了之,他不懂,真的不懂!我没有给他说我的历程,他自然也就没法得知我之所以憔悴得消瘦的真正原因。</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1a6be6 size=4>春天来了,从我钓鱼归来的途中我就深深地感受到了那种氲氤的气息了。常常独自一人呆在那清碧幽深的水边,一蹲就是一天,不论钓到什么样的鱼,我总是以为从水下能忽然飘出她的身影,有好多次,我就差点由此而跌下那乱石密布的深水,总是由于定定心神,看到那是鱼浮在剧烈地抖动才得以止步,然而等我提竿的时候,常常有了数尾亮晶晶的小鱼忽扇着记忆一样从水下呼啸而出,我心神便为之收敛,然而,我悲苦的思念却日日加深在这无边的落寞里。日出的时候,我来了,掮着我的竿与我的思念;夕落的时分,我去了,也掮着我的竿与我的相思。晚上归去,我便于灯下笔耕我的历历思念。于是那个时候,就诞生了《你的爱,让我寂寞着死去》、《水下的精灵》等诸多与钓鱼与相思成灾相关的文字,我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凝聚了我爱情历程的文字,所以我没有轻易就拿过去让他们发表,虽然我也知道这文字主编未必都看得上眼,但是我就这样一直保留到现在,我觉得这些文字只适合与我有同样心境的人才可以读得懂的,所以没有公诸于世。当然,这些文字在后来给<FONT face="Times New Roman">MM</FONT>的信中我原封不动都寄了过去,应该是起到一定效果了吧,没多久,<FONT face="Times New Roman">MM</FONT>就打电话过来,泪水涟涟地哽咽,说着那些心碎的话!当然这是后话。</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1a6be6 size=4>现在我把我的那个《话匣子》又打开了看了,又有了新的感触了。说实在的,我写过的东西,之所以不想常去翻就是这个原因,因为每一回的阅读,都会带给我新的感受,也同时将我当时的境遇与想法如同过电影一样地重新再更新一遍。而且,这个话匣子,说实在一点,其实就是我心路的一个浓缩,它就是我爱情历程原原本本的写照啊。所以,我不想拿出来示人就是这个原因。</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1a6be6 size=4>记得,在龙岗的那个大年夜,送她走的一刹那,我只觉得天昏地暗,柏油路上一时间飞沙走石,狂风大作——其实没那么恐怖,只是那天晚上,真的刮了好大的风,路边又尘土飞扬,纸屑乱舞,再加上我一时间心境不能调整过来,唉,真是想来都觉得心悸。因为那个晚上,我一个人在寂寥的街头,没带任何证件,又失魂落魄地醉也似地泪洒长天,如果真的让那些可恶的治安人员发现,肯定,我会被他们粗暴地塞进那些黑车里拉走——好在,我很快便找到了我家兄的住处——离区政府不远的地方,也就是在新城区那边,看着哥嫂兴高采烈的吃着年夜饭,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声,想着自己黯然神伤的情感,心里那个不爽啊——可是我不敢跟家兄说起,我不是怕他会痛斥我没出息,而是我自己没有勇气去跟他讲,真的。那个时刻对于我来说,我不想同任何说话,不想说话,真的!</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1a6be6 size=4>晚上就住在了哥的楼上,听着隔壁的新春晚会的乐声,又看着窗外映进来的区政府燃放烟花的五彩缤纷的光影,我的心那个碎啊,只想一个人蒙着被子狂哭,直到泪干泣血。我没有,我只是一味地伤心欲焚,别的我的所有都是无尽的空白与黑暗。</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1a6be6 size=4>天亮了,好不容易才亮了,洗了脸,我没等哥吃早餐,我就提出了要走。哥很是诧异于我的想法,可是没奈何我,就摇了摇头,从桌子抽屉里抓了一个红包,又拿了一把零用钱,跟我走了出去。一路上都是哥的叮嘱与嘱托,我脑子空空什么都没听到,就等到了车,哥付了车钱,又那红包和钱都塞给我就下了车,那车子一溜烟就带着风声走了。等我回过头来看冷风中哥的背影时,就只剩了街角红绿灯下那孤零零的身影在张望……</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1a6be6 size=4>回到公司,当然也是人去楼空的宿舍啊,偌大一房子里,就我一个人,直直地躺在床上,看着风间或地动着床帘,又听着时而走廊里走过的人的轻快的脚步,唉,我的天呢,我今后到底该怎么活啊?!翻过头,不经意间看到墙上我的挂历,慢慢地看下去,除夕,三十,初一,春节,又翻翻眼皮,看看,<FONT face="Times New Roman">2</FONT>月<FONT face="Times New Roman">14</FONT>,今天竟是情人节!</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1a6be6 size=4>今天竟是情人节,我竟在这样的日子里送走了我的心爱的人!我不禁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我不能这样躺着,虽然前一段时间,为了部门的球赛,练得了一个好身体,我自然不想自己就这样将好身体给送了去,我得起来,找点事做,要不然我会死在这床上的。所以,我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了,脚还没着地,就感觉有眩晕的先兆,好在我还眼到心到,顺手抓住了床栏,从一晃而过的镜子里,我分明地看到了我的尊容了:</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1a6be6 size=4>这是谁啊,衣服的扣子去哪里了,拉链怎么了少了鼻子,那浓密的胡子下面掩映着的嘴角竟还有几点哈喇子吗?!无神的眼睛神处怎么越看越没有灵性与活力,这是我吗?!我问着想着,间或能看到镜子中的那个我眼珠子还能动一下,分明是我,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挪动脚步,接了一盆水,抹了一把脸,剃了剃胡须,换了一件衣服,擦了擦皮鞋——这样也不至于走到街上吓着儿童,就算吓不到儿童,吓到那些花花草草我也是承担不起责任啊。我哪儿也不想去,直想再去感受一下我们离别时的那种气氛。所以,就和了饵料,提了钓具,走了出去。</FONT></P><FONT color=#1a6be6 size=4>外面果真是这样子,红男绿女,成双成对,姑娘的笑靥与气球共舞,流动的眼波与尘土齐飞。买了面包,水和火腿肠,就沿着去罗屋田水库的路走了去。</FONT>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7-8 21:25:56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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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7-8 21:24:00 | 只看该作者
<P align=center center? TEXT-ALIGN: 0pt; 0cm><FONT color=#91d52b><FONT size=4><B normal?>第三章</B><B normal?><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B><B normal?>论成败,人生豪迈;大不了,从头再来!</B></FONT></FONT><B normal?>
<P><FONT color=#91d52b size=4></FONT></P></B>
<P><FONT color=#91d52b size=4></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91d52b size=4>现在我来了上海,在我快要离开的那一年的夏秋之间,天气还很热,我记得有一次我去三部,领一些纸箱,为我部那些新开发的产品作新式包装,沿途就顺着马路,一直走到了现在总部的<FONT face="Times New Roman">8</FONT>号以后的厂房,那边那个时候还刚刚开发,厂房以及周围的附属设施还正在施工,我清楚地看到那条蜿蜒的小路被暂时地断了开,我心里就一直在想,如果我现在骑车过去,还能不能找到我昨日的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我一直在想,真的。那时,漫天的红土,被巨型挖土机夷为平地的山头,还有那些还孤零零伫在将要永远失去的山角上,一切都将永远可能成为我的记忆。所以,那天,我就站在厂房后面的山包上,特意地看了老半天,除了心潮急剧震荡和被闷热溽湿的臂膀外,我一无所获。后来,也因了工作的关系,我从一个部门的汗流浃背中又调到另一个部门里,后来没几天,又从新部门新的领导的眼光中又匆匆匆匆忙忙地赶到了上海的这个新的岗位上了。这当然是后话。</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91d52b size=4>路上,我不自觉地想去看我们当日留下的所有痕迹,比如我喝完酸奶后丢在路边树旁的小瓶子,以及我们装小瓶子缚在枯木后的小袋子,甚至于我们那天不经意踩在地上的那些零乱的脚印——我是刻意想找回那天失落而永远萦怀的思绪,没有别的,真的,以至于后来,朋友问我真的没有别的,我就总是很诚实地答,没有别的,真的。</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91d52b size=4>那天,天也好。人们的心情也当然是很不错的,因为过节了嘛,谁不愿意开心一些——我可没这么想,对我,这一天以及以后的日日夜夜,我将会继续我的黑夜的。所以,我非常地高兴不起来,你说,我能高兴得起来吗?!不能!那时候,没有什么更比我的心情再糟糕的了,真的,从这一点上看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也非常非常清楚的了。不过,敬请原谅,谁人没有经过这个少年时期?人之常情啊!</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91d52b size=4>我走进了半山腰的果树林里,那时,在南方的葵涌,早已是花发鸟啼了。我坐在阳光照耀的果树下,提着我的钓具,想着我的天空,心里那个难受啊,无与伦比,这是后来朋友给我的总结,我认为极为恰切,再好不过了,真的是无与伦比。那时候,我认为自己是天底下最不幸的人了,你想想,春节的大好日子里,人们都在庆幸爱情,人们都在庆贺节日,而我,如了一匹衰狼,茕茕孑立地在这半山腰里,在这没人问津的荒野,独自在舔自己的伤口,而不远处就是自己的亲人们那慈爱的笑脸与关切!我那个伤心啊,真想,唉,真想,大声地哭出来,让山谷为我作证,我,真的,失恋了!</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91d52b size=4>闭起眼来,猛地睁开,才觉头晕眼也花,晃晃悠悠下了那个半山,回过头来一看,倒也真是有些壮美!这个感受当时是没有油然生于脑海,而是,现在,在这个更加有水而比没水更感觉荒芜的地方,倒真的在流水一样的回忆里,蹦出了这么个想法来。那山真是好山,山陡,但不至于无法攀登,走上去就是一抹稍平的地,地下都是松软的红土,红土地上都被那些辛勤的人们栽满了正在泛着花香的果木,郁郁葱葱的苍茫翠绿中,如果你躺在那些织着煦暖阳光柔和微风中睡上一觉,那倒真是人生一大快事,而我,在那个非常的时节,打死我也想不到在这伤心欲绝的时候还能独享这人生快事的。</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91d52b size=4>今天的水库真是静啊,我万万没有想到,偌大数千平米的广阔水库周围,竟找不到第二个人来——除了不绝于耳的鸟鸣虫唱,还有偶尔被风传过来的远处的城嚣,整个空间里,就剩了一个形单影只的我了。我是无心来钓鱼的,虽然天气好得再也没法说了;我就慢腾腾地拿出钓具,装好,拿出和好的铒,随意地装上,就下了钩。</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91d52b size=4>阳光啊,真是诱人!以至于若干年后,我辗转到这再也没有蓝天白云所谓的国际大都市里来,每每想起这段伤心的往事时,总会不由地想起其实除了那伤心事外,我还可以这醉人的春日里,甩竿垂钓感到莫大的庆幸。那是因为,这个纵横交错着河流湖泊的江南水乡,我寻寻觅觅了一年多的时间里,我竟然没有找到几个可以让我安心垂钓的区域!可悲又可怜的我啊!真的还不如从前,真的!刹那间,我感应似地又想到了星星那句名言了:</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91d52b size=4>曾经有一份贼纯的爱情摆在俺跟前,俺没咋当回事;直到俺把她整没了。俺才知道世界上最憋屈的事也就这样了。如果老天再给俺一次机会,俺会对那个姑娘说:闺女俺稀罕你!”如果非要给这个事整个头的话<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俺希望这个头是一万年!</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91d52b size=4>呵呵,整了几句东北话出来了,说实在的,俺其实不是东北人,就是这几天,多看了几集《马大帅》,感觉东北味贼纯,按彪哥的话就是,咣咣的,呵呵,就不自觉地冒出来了。也就是这个味儿,我说,其实钓鱼于我,爱情于我,不可没有!不可没有啊!当时我倒真没有彪哥那股子劲儿,咔咔两下,如果发挥得不好,真不行了,再整句至理名言,权作安慰:</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91d52b size=4>论成败,人生豪迈;大不了,从头再来!</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91d52b size=4>我没有,真的,当时根本就没有想过有从头再来的那档子事,只觉天塌地陷,只觉世界末日了。也没敢看谁谁不顺眼,也没敢借酒浇愁,更没敢从此堕落得一发不可收,可是我没有从头再来,有的只是想不通其中那个怎么拗也拗不过来的理啊。没办法,只得钓鱼,只得借这无所事事的钓鱼来找发我这漫漫的春节七天长假了。</FONT></P><FONT color=#91d52b size=4>那天也不知怎么回事,仿佛上天开了眼,平时我在水库钓鱼,无非是咬钩而怎么也拉不上来,就算拉上来了,也不过是几条小毛鱼,一天下来,也不过只空军一号罢了。而今天,乖乖,我的钩刚下去,鱼漂就没了影,我还以为是下面挂的铅坠太重还是下的钩太深而落了底,反正我也没在意,就随意地放了竿在那里,看看远处的山,又看看近处的水,远处的山一片绿意盎然,近处的水更是静谧一汪,等我回过神来,我的鱼杆呢?!</FONT>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7-8 21:27:01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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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7-8 21:24:00 | 只看该作者
<P align=center TEXT-ALIGN: 0pt; 0cm mso-char-indent-count: TEXT-INDENT: 1.0? center; 14.55pt;><FONT size=4><FONT color=#09f7c7><B normal?>第四章</B><B normal?><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B><B normal?>罗屋田水库,换回生命中不灭的明灯</B></FONT></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09f7c7 size=4>如果再晚几秒钟的话,鱼杆会顺着水,肯定,被拖到水里面了。我一个激灵,赶紧抓了竿尾,用力往上甩。其实现在想想,当时我犯了钓家大忌了,用不着那么大力气,真的。可我当初是什么状态啊,我哪管那么多的三七二十一啊。顺手甩起来一看,我都快吓得喘不出来气了,因为,你猜猜我钓到了一个什么东西,你恐怕一辈子你也想不出来,刹那间,我的头脑嗡地一下子便大了。</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09f7c7 size=4>我鱼线的尽头,正蜿蜒着一条小胳膊粗的黑乎乎的蛇,分明是蛇,真的,身上还有几个花花的斑斓。可是我不待细想,乘着脑袋嗡嗡的鸣叫,便窜到了那个石块背后,生怕那玩意窜过来要了我的小命。虽然我现在正是非常时期,可是生命还是很重要的,毕竟这畜生到底有多大能耐,它能不能把我这个七尺男儿撂倒,我还存疑问。但是,我跑是跑了,我心存不甘,真的,犹如我的爱情!</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09f7c7 size=4>我偷偷地去看,越看越不对劲,如果那是一条南方的水蛇的话,它肯定会拖着鱼线、鱼竿往水里如同我一样狂奔逃命的啊,可是它没有,它只是在地上如了泥鳅一样头尾打挺,虽然我的爆炸钩早已缠绕了它全身,可是我还分明地看见除了它成年人胳膊那么长外,它的尾巴却是如了鱼一样的有了鳍的形状——后来我才听常我一起钓鱼的王师傅说,那是一种凶猛的水生鱼类,叫做鳗鲡,听王师傅说,这种东西一般是生长在海里,不知道咋的,这个淡水水库中竟然有这么一头快吓晕这个本来就晕了的我来,王师傅说,鳗鲡分布广,沿海各省及安徽、江西、湖南、湖北、河南、四川等省均有出产,鳗鲡体细长,前端管状,向后渐侧扁。属温水性鱼类、生长的适宜水温为<FONT face="Times New Roman">20-30</FONT>℃,具有很强的适应能力,喜在蔽荫处摄食和栖息和顶水逆游,尤其是幼小时更为明显。</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09f7c7 size=4>我当时可是没有听说过这可恶的玩意儿,竟还是一种鱼类。等我的魂儿慢慢地归得原位,我才慢慢地走过去,细细地打量了这个家伙。这个家伙真的是大,真的,少说也有个三四斤吧。或许是我的鱼钩挂得它发疼,还是我把它提到岸上撞击得发疼,我不知道,反正,我看它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样子,还是挺惹人怜爱的。没办法啊,谁让你在这个时节就这么贪嘴,现在知道了吧,贪婪的结果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下场了吧。呵呵,这个镜头后来屡屡地出现在我的梦里,我总是能很平心静气去细细回味,甚至是夸大了其间的一些细节,再后来,我调离这可恨又可爱的南方,每当我扛上我的钓具四处去找钓点的时候,人家跟我攀谈起来,兴致来了,我还能眉飞色舞地跟人家说这个细节——我是一个很容易就激动起来的人。</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09f7c7 size=4>我看到,原来是有三个钩子让这个凶神恶煞吃了闭门羹。我在我的钩子上包了一些饵团,里面是有好几个钩子,我不是说过了嘛,我的钩子是爆炸钩,经常钓鱼的人都知道,那玩意,一旦有鱼上钩,只要是鱼线够结实,上钩的猎物一般是不会逃得掉的。而且,我那个时候还处于学钓的阶段,在我的鱼线下面又另加了一个荧光串钩,上面密密地挂了有五个以上之多的小钩,这些钩子不用我再挂饵料,我每次在水库钓鱼的时候,都会不经意在这些钩子上能收获很多的意外。这次当然不是。因为后来经王师傅给我耐心地解释,这家伙可能是饿急了还是咋的,一看我这边有大团的素食下去,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冲过来一口咬了就走,心想着这下可让我逮着了。可结果是,嘴里扎了三个钩子,光光的背上又扎了一个荧光钩,可能是它在水下也做了大幅度的挣扎,结果恰恰被伤心的我一眼瞅见,嘿嘿,小样儿,你还能跑嘛你!所以,我第一次就在这水库撞上了这么个冤大头,你说我该怎么想?!</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09f7c7 size=4>我好不容易才把这玩意儿从钩上剥下来,又把钩子整理好,装上饵团,放了下去。太阳还早,风儿还好,我就摊了一个塑料袋子,蹲在上面。因为去过罗屋田水库钓过水的朋友都知道,早些年罗屋田水库没有干过的时候,那时的水还是很旺盛的。如果你站在水边半天,我不是夸张,你的鞋子肯定会沾满湿泥的。所以我就在那个袋子上面,静静地唉声叹气,静静地如了姜太公,钓那水中的鱼。</FONT></P>
<P 0pt; 0cm 2.0? mso-char-indent-count: 24pt; TEXT-INDENT:><FONT color=#09f7c7 size=4>那个时候,也许是我这一生中思想最为瑰丽,思想最为活跃,而意识最为沮丧,意识最为薄弱的时候。或许,你如果有过这样的经历,你就会明白我说这话的意思。因为,我远行的爱情没了,我一直沉溺于此不能自拔,还一直持续了我整个的南方生活之旅中,我这个时候,也是思想最为活跃的时候,我每晚都在电脑边敲敲打打,让我所有的心思,所有的感触都化成了笔下那时而激越的江水,时而潺湲的小溪,所以现在看看过来的路,才蓦然发现,我在那个时候还是积了那么多的文字记录了。这自然是意想不到收获,以我的青春历程换得了我以后生活中不灭的明灯,有些值吧,我总在想!</FONT></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7-8 21:27:34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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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7-8 21:28:00 | 只看该作者
<P 0cm 0cm 0pt; TEXT-ALIGN: center" align=center><FONT size=4><FONT color=#b3614d><B normal">第五章</B><B normal"><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B><B normal">青波和失恋中的职业杀手!</B><B normal"><p></p></B></FONT></FONT></P>
<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FONT color=#b3614d size=4>那天中午我没有回去,真的,我就那水边看那些笨得一塌糊涂的鱼们张着可怕的大嘴,一个个被毫不费力地提上岸来。但我丝毫都没有高兴起来的那种喜悦,没有,真的没有。那一天,我也不知是咋了,会不会是因为我在心中唱了若干遍的单身情歌的结果,还是因为其他?我自然没法求得这冥冥中的答案。我现在站在局外人的角度来回忆这些经历,夸张于我来说,是没有丝毫意义的。所以我说的话,以及现在我打字累得手腕都有些麻木以至于酸痛,我也真不想留给各位大侠一下不真的说词的。</FONT></P>
<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FONT color=#b3614d size=4>我那时是得了蓝天的一个自制的网兜儿的,那个网兜儿起先我根本没那个意识能够用到。因为平时我费了好大的力气,大半天下来,那些不起眼的鱼,我实在钓不到多少。但今天情况可与以前大大的不同了。或许是我找到了鱼窝,或许是我用对了饵料,也或许这个地方是别人的窝子,也或许这里是鱼集会的中心,理由种种,反正那一天,真的是奇了怪了,就那些装备,说实在的,离职业杀手(这是我的一个钓鱼的哥们称精良装备的钓手的说法),还差着十万八千里远呢。</FONT></P>
<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FONT color=#b3614d size=4>那天自从我钓上那个大鳗鲡以后,是有半个小时左右没有咬钩的迹象,或许是我没有去注意吧。后来过了那一阵,又轻微地刮了一阵小风,之后,风平浪静镜面一样的水面上,我将鱼钩一扔下去,鱼漂就没了影,刚开始还直纳闷,怎么回事,又有鳗鲡上来了不成?就提了竿,不是三个类似白条的鱼就是两条,最不济的也有一条,好像是没有空过钩。真的。那些鱼欢的不得了,每回上来就是仿佛蝴蝶一样地随着鱼线飞舞。我那管你呢,我心里头还正烦着呢。取下,撂进网兜里,就继续上饵团,继续鱼浮被拉黑,继续取鱼……没奈何啊。可是唯一要说的一点是,那个鱼,就是类似大口麻扣(我家乡的叫法)一样的鱼,后来听说,叫做青波(原产地四川境内各条河流的),属中上层鱼类,咬食近乎疯狂,而且群聚四处游动觅食,属杂性鱼类,四季都能繁殖,适应环境能极强,任何条件下都敢抢食其他鱼种的食料。原来如此,可是平时我们怎么没有钓到那么多呢?我到了现在还在继续纳闷疑惑。</FONT></P>
<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FONT color=#b3614d size=4>但是数量是上来了,可是那些鱼,说真的,个头都像一般的筷子稍短一些,比大拇指稍粗一些,那个肥啊,没得说。身上的细鳞银光闪闪,手一碰,那些鳞片就掉,而且鳞片一掉,放进网兜儿里没多久,保准会翻白肚皮,可能是饿死,抑或是气死,最不济的是被我这无心插柳柳成荫给郁闷死!当然,这是我替它们想的,至于它们死的真正的理由,比较科学的解释或许就是,鳞片的丢失,以及游动空间的急剧减少,都是致命的创伤,所以,它们都没能幸免于难!当然,我那时可没那么想。后来,听王师傅说,那种鱼最大的也不过二两,所以,我就更心安理得了,仿佛我这么把它们给钓上来,是拯救了它们的灵魂,帮它们得以解脱,甚至于给他们一种超度的幻觉。</FONT></P>
<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FONT color=#b3614d size=4>那个鱼,真腥,说实在的,到现在,事隔多年以后,我每每在河湖里面,钓起这种类似青波的鱼类,都仿佛能老远就闻到它们那种刺鼻的腥味,但是这种腥味,对于一个爱好钓鱼的人来说,倒是感觉无所谓,最少我是这么想的。因为我认为能闻到你手上的这种味道,最少能证明你钓到了鱼了。那种腥味很强烈,真的,以至于我沾满银光闪闪的鳞片的手捧了水来洗时,分明看到那水面上浮起一层油光,难道真的是那种鱼身上的油水?!</FONT></P>
<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FONT color=#b3614d size=4>那个时候,我除了不能自拔地去伤心,去缅怀我这可怜的爱情之外,我没事可做的。我一直的沉醉,倒也不是说我这个人也就彻底地不可救药了,不是的。那个时候,也许是我的思想开始转变的一个开始吧,我在无意中将我所有的伤痛都发泄在了我敲字的嘀嘀嗒嗒声中了。别人一个个都下班了,夜也在无边的城嚣中渐渐地静了,我一个人坐在泛着荧光的电脑前,回味着我心路的点点滴滴,同时我的积习也在这个时候汹涌澎湃地燃烧了起来。所以,就那个时候,我写成了很多的稿子,真的,比过去和过来的这几年写的都多,而且都还比较是情真意切!当时只是写了,之后就锁了起来,等于束之高阁,没有再打开看,后来蓝天跟我约稿,我也打开看时,当然又是好一阵的潸然呢,没办法,这种撕裂皮与肉的感觉自然是不敢过多地去品味的啊。虽然当时因为种种的原因没有将我当时写的比较长的几篇刊登,但后来也在文学社所举行的作品展中给一一列了出来,当时,我记得文学社好多理事们都在忙碌的时候,我也在场,心里总觉得不好意思,因为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的感觉,真的,只觉得不太好,虽然当时也引起了很多人的各种评论,我统统都没去管,因为那个时候我又迷上了篮球,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说,那个时候,天也已经热了起来。</FON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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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9 14:50:0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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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10 21:35:0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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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11 17:33:0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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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7-17 16:59:0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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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14 21:33:00 | 只看该作者
今天也是情人节,有幸拜读了您的大作,尤其是失恋时那撕心裂肺般的感受,十分感人,不忍心再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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