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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鱼世家最后的疯狂!续3【鹅毛大雪天钓大鳕】2014/12/06至10三天钓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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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11 15:25:03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大连钓鱼老朱 于 2014-12-11 15:33 编辑

老炸在海上航行了六个小时到的这个钓点,虽然放下了诱鱼器,但鱼口並不好。
他开始先打底钓黄鱼。一般情况下,夜间黄鱼不开口,但在月光明亮时也偶尔会上钩,而且重量都在一斤以上。
现在情况不同,放在水下的诱鱼器有灯光,钓黄鱼就容易多了。
可是每次钓上来都是些斤八兩的黄鱼,这让他很失望。
他决定钓黑鱼试一下,因为他知道这里的黑鱼大的有三十多斤。
夜间不适合用十钩钓组,他用天平双钩,掛高梁叶子,学名‘锦鳚’作饵。
和通常钓法不同。现在水下的光和日光是反方向,在日光情况下,黑鱼索铒是由下向上发现食物,最上一个钩先中鱼后,提线,再中鱼,再提线,鱼口好时依次十钩可能全中。
现在光在海底发出,鱼发现食物就应该由上至下去寻找。
在夕阳西下时,如果有一个人正从半山腰向山顶爬去,你远远的看去,可能不会发现这个人。但是当他一旦站在山脊上,你就会看的很清楚有一个人在走动。那是背景光衬托的原因。
老炸下钩后,开始在距水底七米处停顿,慢慢晃铒,吸引周围的鱼,如果没鱼,再向下放一米线,…
当他把线放到距水底三米时,传来了鱼中钩的抖动感,稍停,再抖,他开始收线。
鱼进仓后,在灯光下,他打量一下,两条鱼五斤左右。这可不是老炸打老远跑来要钓的鱼。
再过几个小时天就要亮了,他有些焦急。
连续钓了一阵子,最大的一条三斤左右。
夜,海天一色,远处有几条船,露出点点亮光。
王母在天宫遥池,带着众仙女散步,不经意向人间撒落一些夜明珠,希望人间的夜多一些光彩。
谁知,这些夜明珠到了人间,变成灯光。有了灯光,人们操劳一天,夜里也不能歇息。
人们追求财富,追求权力,追求美色,更多的贪欲把本应轻松的一生,变成碌碌终生的驴子。
老炸小船的灯,发出昏暗的光,他一脸的沮丧,无精打采的吸着烟:“鱼都到哪里去了呢?”------他的心猛的一缩,原来在这里…
想到这,痛苦、恐惧象山一样压在他的心头。
那时父亲还活着,爷俩第一次到这个钓点,试钓时,坠子下去还没到底,鱼就疯狂掠食,根本容不得你停歇,立即拔线,是钩就中鱼。
老炸一时兴起,下了个钓鲨鱼的单钩,掛上一条三斤多的黄鱼作饵,心中恶作剧的想‘不是能抢吗?我让你们抢!’
谁知钩子下去不久,老炸一个趔趄,人差点栽到海里,忙松一把线,再收线,就象用鱼线在井里打水,完全是拉着一桶水的感觉。接着鱼开始要线。
老炸没有经过这阵势,把父亲喊来帮忙。半个多小时后,终于把这条鱼弄上来了。
老炸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问:“这条鱼有多少斤?”父亲看了一会儿说:“差不多有四十斤吧!”
过一会父亲又说“记住,钓这种大鱼要有好的金属前导!”
他把手伸进鱼嘴里摘下钩子。又用兩手扒开鱼嘴,想把头伸进去试一下,看头能不能进去。
猛的屁股被父亲踢了一脚,“找死呀?想喂鱼!”
老炸准备再下钩,父亲说:“干正经事,现在快稳流了。”老炸心里老大不乐意。钓这么大的鱼太刺激、太过瘾了。
父子俩很快整理好炸药包。稍等了一会儿,确认稳流,把炸药包投放到水里,将船移到不远处。
片刻,轰的一声,水柱冲天,只见大大小小的鱼不断从水中涌现,这也是老炸和父亲炸鱼,第一次见到这么多、这么大的鱼。大黄鱼七、八斤、十几斤;大黑鱼十斤都算是小的,当然也有更多的小鱼浮在水面。
父亲驾船在漂浮的鱼群里有选择的盘旋,老炸专挑大而且没有破损的鱼往船上捞,捞着捞着,父亲喊:“别捞了,儿子,你看看船”。船已吃水很深,离船舷上沿不足二十厘米了。
船上的鱼已经堆的像个小山。老炸停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充满喜悦的看着他们的收获。船要返航了。老炸还顺手捞上一条三十多斤的黑鱼。
现场留下的大片或大或小、还有被炸碎的鱼,成了海鸥们的盛宴。
船现在吃水深,返航需延长两个小时,也就是说要八小时左右。尽管带了液化气罐和做饭的家什,但已没有足够的地方做饭了。
父子俩取出矿泉水,用从家里带来的葱油饼充饥,心里盘算着:‘没几个小时就该到家了。’
老炸吃了东西后替换父亲驾船。航行三个小时后,父亲发现风渐渐的大了起来,随即浪也慢慢一个高过一个
。他手搭凉棚,望了一眼西边的太阳,邹着眉头,猛喝了几口水,从儿子手中接过舵把,说:“要起大风了!”
迎着风航行了近一小时,风浪越来越大,船头上来的浪打到仓里,仓里的鱼随着滑到海里一些。
老炸手忙脚乱的四处笼鱼,他可不想这么多、这么大的鱼都滑向海里的。父亲大喝一声:“站住!”一手掌舵,一手递过一根绳子,让他绑在腰上,另一头紧紧的绑在船上。
船上的海水越来越多,更多的鱼滑到海里,剩下的漂浮在水中。
父亲告诉他:“和潮”。“和潮”为渔民用语,就是将船里的水舀到外面,老炸的船没有水泵。只能用船上唯一的塑料撮子和潮,仅几下,撮子碎了。
一个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必须将辛苦炸来的鱼扔到海里才能和潮。
他望着父亲:“怎么办?”
看着越刮越大的风,越来越高的浪,父亲毫不犹豫的说:“命要紧,扔鱼和潮!”老炸先捡大鱼投到海里,渐渐的,船里的鱼少了,已经能看到仓里的水。
老炸开始用原来打海水用的涂料桶,连小鱼带水向外舀,刚觉着差不多了,又一个大浪打来,又是半船水。
老炸不敢停歇,拼命舀水。父亲操着舵把,更是不敢疏忽。
此时他不能替换儿子,“舵把子,就是命把子”。老炸的手己血肉摸糊,大浪一个接一个,水不停的灌进仓,他不停的舀水。
父亲用锚绳绑了一块炸鱼配重用的石头。投到海里。防止船摆尾侧翻。又一个大浪扑了过来,老炸被打的腾空而起,。
父亲大叫一声“啊!”几十年前一的一幕象闪电一样在他脑中出现。
当年老炸的母亲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浪打到海里再也不见了。
在岛里,人人都知道男人在海上,风里来浪里去,危险时刻存在,可是当你和一个女人出海,男的回来了,女的不见了!回到家儿子问:“妈妈哪去了?”怎么说出口。
一个大男人,保护不好自己的女人!内心的愧疚折磨了他一辈子。
老炸半个身子落到海上,又一个浪扑来,莫明其妙的又被掀到船上。绳子,父亲提醒他绑在腰上的绳子救了他的命。
船终于在半沉浮状态驶到一个无人的岛礁,在避风处,父亲固定好船。老炸躺在半仓的水中,面色青紫,己昏迷不醒,
太阳就要落山了,天气越来越涼,全船沒有一点干燥的地方,当务之急是要绐老炸换上干衣服,让他恢复体温。
可是,船里全是水,根本就没有什么是干的。
他把老炸扶到高处的仓盖上,快速的用桶把船里的水刍出去,让船重新正常浮起来。
他打开前仓门,望一眼,里面也全是水,取出液化气罐,生铁锅和其它杂物在风浪中,互相碰撞,早己变成碎片。
取出炉头,把水控出和罐联接,开大气门吹出湿气。用打火机开始点火了。
“咔嚓”再“咔嚓”却怎么也打不出火。原来打火机早已被水浸湿。
小小打火机这时可是救命的东西了,老炸恢复体温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绐他喝点热汤热水。可是打火机却打不出火来。
父亲看着发抖的儿子,急的团团转。猛然间想起在胸口贴身的衣袋里还有一个打火机,那是平常吸烟怕湿放在里面的。
他忙取出打火机,对着炉头又“咔嚓……咔嚓”还是没出火,他望着他的手,把手伸进腋下,反复磨擦,去掉水气,那是全身唯一干燥的地方。
再打火,炉子终于冒出一大团蓝色火焰。
锅碎了,唯一能裝水的还是那个救命的涂料桶,上半节己裂了,下面一段还能裝水。他抓起两瓶矿泉水,找了几条鱼一起放进桶里,开最大火,不一会水开鱼也熟了。
他用小碗把汤往儿子的嘴里倒,开始倒多少,流出多少,过一会,在鱼汤的温热下,老炸有感觉了,他开始大口吞下带有油漆味、但暖暖的鱼汤。
父亲此时,只能时时的绐儿子喝点鱼汤,风还在刮,浪也不见小。
老炸开始发烧,全身不停的颤抖。
渡过难熬焦虑的夜,第二天中午船驶回岛上,奄奄一息的老炸被送到医院。
医院诊断:重感冒,劳累过度,急性肾衰竭。
老炸:命?危在旦夕……
正当老炸愁眉苦脸,感叹没有大鱼的时侯,他看到离船不远的海里,水面波动,成群的小鱼拍打水面,时隐时现,鳞光闪烁。
“小鱼起拍大鱼到!”老炸心中一喜,仔细观看一下海面,他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他立即回身取出菜刀,把一堆小鱼,放在仓盖上,一阵乱剁,撒在船的四周。迅速开后仓盖,取出鱼叉,在船的兩舷各插六把。
老炸的鱼叉,是五指叉,中间齿较长,齿齿带倒刺,木杆约一点五米,前粗后细,使整个鱼叉前重后轻,以利飞行,在杆的末端有六米鱼线依次固定在船上。
一切准备好,在灯光和碎鱼味的引诱下,成群的鬼头刀聚在船的四周争食。
老炸呈骑马蹲档式,脚十趾抓地,双手举双叉,静观水面。
突然间,猛的双腿直立,身体前弓,双叉飞出,水面立刻一片波澜。
他移步,又拿起两把叉子…
片刻功夫十二把鱼叉投出。
老炸拍拍手取出一支烟,叼在嘴上。用手按次序提线,将没刺中的叉子收回,再把刺中的慢慢的拉到船边,一手拿叉,一手拿抄网,把鱼放到仓里。
投十二叉,中鱼七条。大的十几斤,小的六,七斤。这种鱼,生吃味美,遇到好的客户,能卖个好价。
天亮了,鬼头刀也不见了,黄鱼黑鱼都没钓多少,最主要的是没有大鱼。
忙了一夜,肚子早就餓了,他开如动手作饭,黑鱼汤泡油饼,小葱沾蛋炒猛虾酱。他慢慢的吃着,啄磨着下一步怎么办?
想着想着,他想起了燕子。那是他一生刻骨铭心的一段经历。
老炸住院七天七夜,燕子在医院看护了七天七夜。
出院后,在家休养了几天,手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这一天父亲弄了几个好菜,一瓶好酒,告诉老炸把燕子父女俩请来坐坐。
可是当一切准备好了时,只有燕子一人默默的来了。菜都放在桌上了,酒瓶也开了,要开吃了,老炸却不动筷子。问他话也不应,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很尴尬。
知子莫如父,他叹了口气,向燕子使了个眼色,她起身回家了。
其实燕子和老炸一样,也是从小没有母亲,女儿到老炸家一会儿的功夫又回来了,父亲心里也明白个七八九。
在这么个小岛上,女儿和老炸一起长大,他们来来往往,做父亲的何尝不知道。
他深知岛里人生存的艰辛,凭女儿的条件,他一心想把女儿嫁给一个城里人。
女儿再次要他到老炸家去,他觉得该亮底牌了。“你不是一直反对炸鱼吗?”父亲望着燕子说:“为什么还要跟个炸鱼的?”
燕子脸憋的通红,因为她一向反对父亲炸鱼,当然也包括老炸父子,自她懂事起,炸鱼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了。人们的环保意识也传到了相对封闭的小岛。她知道有些理亏,可是嘴还硬:“我可以让他不再炸鱼!”
话说到这份儿,父亲知道,女儿长大了,无奈的摇摇头,跟着燕子到了老炸家。
“嗬!”燕子父亲一进门就说。
“老哥们,现在请不动了?”炸父话里有话。
“刮好几天风了,预报说明天风该停了,”燕子父亲当然能听出味来,裝作若无其事的说:“在家准备,明天钓鱼呢。”
“嘿嘿,我也这么想的,再不弄点鱼,该喝西北风了。”炸父口是心非的说。
兩个老东西,都炸鱼,都钓鱼,较了一辈子劲,谁也不服谁。
谁也没想到,千不服,万不服,在儿女面前都要服。更没想到將来会成亲家。都入座了,老炸拿起酒瓶,满满的倒了兩大杯,一杯送到燕子父亲面前,一杯端起,就说兩个字“谢了”说完一饮而尽。
兩个老东西,面面相觑,燕子眼圈有点红了,心想:“炸哥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她知道炸哥心里想要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两个老家伙开着各自的船去钓鱼了,他们新的较量又开始了。
燕子不放心老炸,身体刚痊愈,一人在家没人照顾,就带了一把韭菜和虾仁去看老炸。
韭菜虾仁饺子是老炸最喜欢吃的,他从小没母亲,家里两个男人,没人做这个东西给他吃。
推开院门,院子里显的很乱,出海用的东西,回來随手扔在一边。爷俩都是这样。
院东边是晒鱼的小屋,西边是一个小鸡窝,有几只永远吃不饱的鸡,在院子里走來走去,
一排五间平房,推开门,是厨房,她随手把东西放在灶台上。
左侧是老炸的睡屋,门虚掩着,老炸没起床,正半卧着看电视。
燕子来了他满心喜欢。住院七天没日没夜,燕子吃了不少苦,老炸心中一直很感动。
见到燕子进屋,眼睛竟直勾勾的看着她。
屋外,不知名的小鸟在灌木丛中啾啾叫着,海浪轻拍岸边,发出哗哗的单调声,周围的几间古老的渔舍,静悄悄的冒着炊烟,人们正在准备午饭。
他移动了一下身子,让她坐在床边,眼睛向她射出的光,火焰般灼热。迎着这炽热的光,四目对视,时间仿佛凝固。
不知过了多久,他向她靠进了一些,摸索着解她衣服的扣子。
她一动不动,眼睛闪着光,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
从出院那一天,他就决定,她是他的了。
她一言不发,默认着他所作的一切。
他坚定的、不置可否的,脱她的衣服。
她无数次的想象这一刻会出现在哪一天。
她惶恐的感到这一天竟然就这样来了。
他一件一件的把她的衣服…
他也慢慢的把自己的衣服…
她看到他,公牛型,特有的彪悍、壮硕的身体。
他看到她,莲花型,贝齿如珍珠、身材苗条、时常微笑的脸。
她知道他,性格多变、反复无常、情欲旺盛、敢于进攻。
他知道她,性情温顺、喜欢清洁、品德高尚、对男人忠诚。
她惊叹曾经见过的“海参”仿佛一夜之间更加硕大,青筋凸出,象缠绕无数的小蛇。
他惊奇的发现,她臀部美丽的下垂线,不可思议的汇合在两股之间。草丛下,隐藏着诱人的神秘。
他缓缓的腑下身体,亲吻她的眼睛,用脸摩擦她的双颊,他癫狂的搂着她,双手在后背爱抚着。
她觉得她的身体在醉中开始漂浮起來。
他身体下的兩座山不时的颤动,他“智公移山”兩手把山合拢,脸颊在中间反复磨擦。
她身体迅速彭涨,腰身上耸,象是要触碰遥远的天际。
他饥渴的吸吮山头的倍蕾,倍蕾坚硬起来仿佛要倾刻开放,周围泛起一圈红晕。
她扭动双腿,“海参”在湿地里不安分的四处滑动。它顽强的找到了一个更加湿润更加温暖的地方,它急切的进入。
一种火似的烧人的利剑刺入她的身体,在最秘密的地方点燃情欲的烈火,要把灵魂烧成灰烬。
“海参”象进入九曲长廊,每滑过一个转角,都被紧紧的握住。
他的每次进入都引起她阵阵痉挛。情欲的火舔着她的周身。
海参终于又进到一个门,那是一个更加严守的门,它要顽强的进去,因为里面更加温暖,更加湿润,更加神秘。
她面孔鲜红,通身光亮。
忽然,他感到一种颤抖,是一种鱼咬钩的感觉,每一次的前进,每一次的后退,都伴随这种迷人的抖动。
上帝呀!让这种鱼咬钩的颤抖来的更加猛烈吧!
“海参”疯狂的的前进,大踏步的后退,早已彭涨欲裂的火山终于爆发,
炽烈的液体喷向遥远的深处。
每一次撞击都震撼到她的骨髓,身体象树叶一样,一下子被抛到浪尖上。
每一次退出,都是灵魂出壳,在天空漂浮后忽然又摔落到无限黑暗的深渊。
她觉得她就要死了。她面色苍白,眼睛紧闭,仿佛窒息。
许久,她慢慢睁开眼睛,脸上重新泛出红晕,她又重回人间。
不知什么时候,门刷刷的响着,燕子的小狗汪汪叫,牠“忠实”的执行保护主人的责任。
牠知道主人在里面,但她却不理牠。
院外又一只狗在叫,燕子的小狗识趣的跟着一溜烟跑的不见了。
岛里的槐树,经过夏天海风的吹佛,叶子己经泛黄,海岛迷人的金秋来到了。
(本故事纯属虚构)
【鹅毛大雪天钓大鳕】2014/12/06至10三天钓况
十二月六日,大连下起了鹅毛大雪。
晚二十点,勇歌号载着一批钓鱼迷,冒着大雪出航了。本计划随船去,因临时有事没去成。
夜里没睡好,多次去电话,问钓的怎么样?
第二天晚,去码头接他们,钓的还不错,多的一箱半左右。
问他们冷不冷,说:还行,有热汤热水热饭,没觉得怎么的。
有二个人留在船上,准备第二天,即十二月八日上午,再随船钓二天。
我真的佩服他们。
八日上午,又一批人冒着严寒出发了,这些人要连续钓二天二夜。
十日早晨,去码头接他们,看到钓的也很好,多的兩箱多一点。
最近多风,出海前要认真查看天气预报,这次勇歌号三天二个航次就是插在二埸风的间隙出海的,海面基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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