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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万里走单骑》(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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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5 13:08:0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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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 height=30><FONT color=#cc3300><B></B></FONT></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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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 class=bw><FONT>
<P><BR><B>“鸭绿江——松花江游钓万里行——(下)松花江”</B><BR><BR>     <B>吉林省延吉   李 根 浩</B><BR></P>
<P><BR>       <B>七、坎坷泥泞路</B><BR><BR>        29日清晨离开长白山,一路下坡。我尽量利用坡道这个天然能源,还是熄火滑行,最长的一段熄火滑行路程达12公里之远。穿行在连绵的原始森林中,呼吸着无须任何净化的清新空气,没有了发动机如影随形伴奏的噪声,心情别提有多么舒畅了,我都忘却了连日的极度疲惫,不自觉地哼哼出了轻快的小调! <BR>      我的下一个目的地,是第二松花江上第一湖——白山湖,计划路线是走江南。但到了二道白河镇,我可真的犯难了:连日大雨,沙土路面必然是更加泥泞难行。来时的201国道,我已经领教过它的艰难,不堪回首。前往鸭绿江源头时走的保护区专用公路也熟悉,但肯定绕远很多,加上下雨,一定也不好走。权衡再三,我决定走“回头路”——走201国道前往长白湖。这可真的是不堪回首硬回首!<BR>    果然不出所料,十几公里以后就遇到了大麻烦:来时还算不错的路面,现在被载重货车抛的面目全非,除了两道深深的车辙是实底可以行进外,两旁都是被抛出来的厚厚的烂泥,根本不能行走。车辙内,半下子都是黄色的稀泥浆,走过去,满身、满车都变成了黄色。好在我吸取了来时只穿着外套通过的教训,这回我穿上了雨衣,根本不怕泥浆溅满全身了,反正到时候冲洗一下雨衣就行了。<BR>    过去,下雨时是不准机动车辆在公路上通行的,必须在雨停十小时以上方可通行,为的是保护路面免遭载重车破坏。现在却没人管了,路面全部被载重车辆深深地抛开了,两道车辙,就象两道长长的伤口。<BR>连续通过几个较大的稀泥潭,全身上下除了后背外,很难找到一块干净的地方了。<BR>    转过一个弯,就是来时遇到的最大的那个大坑了,好几辆大小车辆堵在那里。大坑里,一台大型载重货车被深深地陷住,车轮完全没于路面之下。司机坐在驾驶室里没事一样地平静,并不下车主动前去寻求救援。它不动,其他车辆也无法通过。<BR>    我不能等待,必须想办法过去。我来到大车的左侧观察,这里都是厚厚的烂泥塘。我用脚试探,烂泥有二十厘米厚,但底下还是比较硬实的。我用穿着凉鞋的脚踩出一条小沟,目的是防止车子通过时打滑翻倒。然后发动车子,以双脚落地来辅助车子稳定,挂一档大油门防止陷车,对准并沿着这条小沟慢慢地通过,左脚的凉鞋掉了,也没能力管它了。沟太窄、太紧,车轮被别着而没有回旋的余地,摇摆着几乎摔倒。走出来长出一口气时,已经浑身是汗。那个坐在驾驶室里的陷车司机。真挚地向我树起了大拇指,以示敬佩。其他的摩托车看到我这样通过,也都纷纷仿效,但有的却摔倒了。<BR>    这个最大的坑是过去了,但前面类似的大大小小的烂泥潭一个连着一个,多的是,丝毫不能放松警惕。<BR>    两轮摩托走稀泥路面异常艰难。车把很难控制,车身总是左拧右拧的来回晃悠,打刺溜、掉腚、横身、下道等等,已是家常便饭,也不知道有多少回了,眼看着已经无法操控车子就要翻倒了,但总有神力助我化险为夷。为在泥泞中保持车子平衡和正常行驶,我耗费了大量的体力和精力,手腕子都僵硬麻木了,弄得全身疲惫不堪。停车休息时方感到,左手大拇指在时不时地颤抖,意念根本控制不了它!长时间握把驾驶,手部肌肉过渡疲劳,造成肌肉痉挛,只要空下手来,大拇指就会不由自主地出现颤动,已经神经质了。</FONT></P></TD></TR></TABLE></P>[em07][em07][em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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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4-5 13:28:00 | 只看该作者
八、失落白山湖<BR><BR>    车过人参之乡——万良镇,出现一段好路面,但过新屯子乡后,又是烂泥塘了!这里路面的黄泥更粘、更滑,车子很难保持平衡。我硬着头皮向前,到达北岗村(原名太平川)时又下雨了,天也要黑了。经村民指引,我向湖边奔去。进入湖边的四公里山坡道,是日本鬼子当年为了“扫荡”抗联而专门修建的通向江边的大道,现在却都是被多年的雨水冲刷后剩下的裸露乱石,高低不平,异常坎坷,经常挂底盘而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叫人非常担心,好在是硬底。车子侧支架上的脚踏环终于被石头彻底挂掉了,致使人在车上用左脚已经无法碰到侧支架,只能下车后用右脚才能支起车子,很费力。<BR>    雨开始大了,车子颠颠簸簸下到湖边,旅游山庄——平安山庄坐落面前。山庄很简陋,就是两三座小板房,与临时工棚完全一样,小而黑暗,根本算不上山庄,仿佛是个孙二娘开的黑店,只有广告牌画的还象个样子。<BR>    我下到湖边,雨中的长白湖雾蒙蒙的灰白一片,看不见一个人影,也没有一条船十分静谧,只有雨点打在雨衣上发出的“啪嗒、啪嗒”声。<BR>    湖对岸,就是“摩天岭东北虎保护区”。真是巧了:去年的今天,我正好就在“珲春东北虎保护区”里游钓呢!去年的惊险经历,象电影一样,一幕幕地在脑海中不断浮现… …<BR>    今天不怕了,老虎无论如何是不会要特意“会见”我而游过这宽阔的湖面的,湖面,就是一道天然的安全屏障。问题是,这么大的雨,我今晚住哪里?这里安全吗?这里的人是干什么的?可是附近再也没有其他地方了,要不干脆返回北岗村… …来时我特意向村民问过,北岗村并没有旅店。我有些犹豫、警惕起来。<BR>    湖岸高处一个捕鱼人搭建的小窝棚吸引了我的注意。我走到门口一看,根本无法住,屋里到处漏雨,地面特别脏,屋角还有好几堆大便。<BR>    雨太大了,找不到任何可以搭建帐篷的地方,只好返身来到山庄向庄主了解情况,试图寻找一个过夜的地方。<BR>    这时,来了一个身穿雨衣的五十来岁的中年人。听庄主与这个中年人交谈,得知中年人是个局长,姓王,还是公安局的,钓鱼刚回来。他正愁怎么回家呢,因为在来的路上,他的摩托车被高低不平的石头挂坏了车底的放机油螺栓,变速箱里的机油都漏光了。<BR>    我的心开始放松些,并与局长就势谈起钓鱼,很投机。不一会,又陆续回来了五个局长的中青年同伴,都是钓鱼的,我忐忑不安的心这才完全放下了。钓鱼人相见就是亲!<BR>    我说怎么看不见他们呢,原来他们都在山那边的一个湖弯子里钓鱼,那是他们的老“窝子”了。<BR>    晚饭与他们同桌,我也坦然告之来意。雨,还在下,好象还大起来了。饭桌就在硕大的遮阳伞下,中间摆放着一大锅煮好的玉米面条,他们拿出自带的酒菜,大家敞开胸怀大侃钓鱼趣事,非常开心。王局长今年就在这个湖弯里曾经钓到过一条十二斤半的大鲤鱼,大家接着这个话题尽力发挥、夸张、演绎,期望与想象力,把大家的钓兴再次推向高潮,原本坚持“出外不喝酒”原则的我,也兴奋的端起了酒杯。<BR>    入夜,我们大家挤在一铺大炕上睡觉,挤不下的两位,就将就在破旧的沙发上合衣而卧对付了。我还好,有睡袋,不会冷的。如果不是雨太大了、没有地方支帐篷,我才不会在炕上与他们挤呢,还是帐篷舒服啊!<BR>这里没有电,山庄平日里使用的几块蓄电池都已耗尽。黑暗中,他们之中的三个人说今天没有钓到一条鱼,我有些不信,这可是一个大湖啊,怎么能钓不到鱼呢!大家相约明天早晨一同翻过山,到那边的湖弯子里钓鱼去。<BR>    等我醒来时,天还黑呼呼地,但已经缺少了三四位钓友,他们早就走了。钓鱼人,是没有人夜里能够睡安稳的,要不,在做从未经历的钓鱼美梦;要么,就是想着明天的钓事,越想越兴奋,越想越睡不着觉,越想越急不可耐。<BR>    雨停了。没有路,我沿着他们的脚印在林中穿行,翻过一道山脊,下到陡立的湖边,裤褪全被枝叶上的雨水打湿了。<BR>    这就是白山湖,寂静的没有一点声响。清晨的湖面异常平静,听不到野鸡、野鸟等动物的鸣叫,也看不到小鱼苗在水边游动。但水位下降的速度很快,湖边水线显示的很清楚。<BR>    我没有打窝子,因为打窝子不能准确地反映一个水域的真实鱼情。出太阳了,湖湾里没有一丝微风,空气仿佛凝固一般,顿时闷热起来。奇怪的是,临近中午了,却只有两三个人钓到仅有的几条鱼,我的浮标始终是一动不动,在钓鱼人中威望很高的老李也是光头,我们一共可是有七个人哪!<BR>    钓鱼人在一起,即使钓不到鱼,也不会寂寞。大家手持干粮、馒头,边嚼边说,玩笑、调侃、逗乐、俏皮话,从未断过,到也轻松快活。<BR>    实在坚持不住的老李等三个人已经撤了,我也感到再这么守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中午十二点,我收拾鱼竿走人。竟然在这么大的白山湖里没有钓到一条鱼,一路走来,还不时地感到有些失落。<BR><BR>    我要赶往白山镇,去看望当时中国大陆的第一座拱型大坝。到达万宝附近时车链子还掉了,死死地卡在车体缝隙中,调整链子的螺栓也弯曲地别在链子上,用手无法卸下,只好使用钳子先对付上。慢行到达万宝更换螺栓、调整松紧等作简单维修后出发,过抚松、靖宇,傍晚在那尔轰镇住下。还好,房间里有台彩电,正在播《新闻联播》,由于职业关系,这是我平日里必看的节目。还有《天气预报》,出发以来,我一只是凭借经验“看云识天气”的。这是我出发以来第一次看上电视!<BR>    没想到的是,热心人到处都有。刚吃过混沌走出店门,一个大姐见我形装特别便上前好奇地询问,我正好也要打听道路。还没等我的话音落地,她就如此这般这般地把路线、岔道和方向等一一说个明白了,令我吃惊,也令我感激。莫非,这就是仙人指路?<BR>    没想到的是,前往白山镇的路也这般难行。一出那尔轰镇,就驶上了正在建设中的“水泥路”。溜滑的路面,使你很难控制车把,车身左右摇摆,与著名的“巴黎——达喀尔拉力赛”赛车高速行驶时的横身、扭身、掉尾等非常规动作完全一样!厚厚的泥浆塞满了车轮,把轮子都裹起来了,轮胎的摩擦力明显增大,前进特别费力。修路人、看林人、采参的放山人,都住足看着我扭秧歌一般的 “车技表演”。<BR>    半坡上,一台大型载重车已经横卡在坡道拐弯的中央,上不去,也不敢退下来。我勉强从它的身边过去,好不容易爬到岭顶,没想到下坡更难走,泥沟、深坑一个连着一个,比比皆是,很难找到会车的地方,整整25公里长,我几乎要气馁了!<BR>过连营村前的岔路口,才是水泥路面,十点到达白山湖大坝下。遥望大坝,高耸雄浑,非常壮观。站在154米高的坝顶向下看,一览众物小。<BR>    二十多年前,也就是大坝刚刚浇注到最高处时,我曾经登上过坝顶参观。作为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年轻人,无不为这座当时中国大陆最高、最大的水电工程所震撼!下望尚未蓄水的坝底河谷,都会感到晕眩。154米高啊,几乎与群山并肩,如果是平面距离,那就算不得什么了。但对于直立起来的物体而言,它就过于高大了,大大超出了人们视觉的习惯!<BR>    草木年新,岁月无情。当年银灰色的坝身,现在已经变成了黑灰色,显得更加雄健与苍凉。[em07][em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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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4-5 13:32:00 | 只看该作者
九、再蹈泥浆路<BR><BR>    在松花江上游的干流河谷,耸立着三座水电站,它们象一串闪亮的明珠,镶嵌在长白山脉松花江的河谷中。白山湖是第一座,紧接着的就是红石湖,然后是松花湖。三个人工湖泊几乎首尾相连,尤其是白山湖与红石湖,就是首尾连接着的。此时的白山湖正在开闸放水,为秋汛予留库容。下泻的湖水呈黄色,含沙量特别大,与泥浆无二。这致使不算大、且本来就是河谷条状型水库的红石湖里的水,也全部都变成了黄色,与黄 河没什么区别。<BR>    我从头道村、砖厂村、苇沙河村进入红石湖边,满湖泥浆黄水,使我没有一点垂钓的欲望。<BR>    打鱼人老王告诉我:湖中没有大鱼了,只有繁殖力特强的小鲫鱼,这里也没有人钓鱼。我还有三把鱼竿呢,已经很长时间不用了!<BR>    我问为什么?<BR>    老王情绪中充满哀怨地说:没有鱼呗!渔民只抓鱼,政府只收费,没有人投放鱼苗,没有人真正管理,光靠自然繁殖,肯定不行!<BR>    我询问村口纳凉的两位大妈还能钓鱼吗?<BR>    大妈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钓不到,没有鱼,网都打不着嘛!<BR>    我要去看下游的红石湖大坝。不管多么艰难、距离多远,只要到了水库,我是必定要看水库大坝,这是我的一个原则。因为,大坝,是水库的标志和象征。大坝,造型各有千秋,更是一道靓丽的风景。<BR>    离开湖边,刚到二道镇,就下起了大暴雨,雨点又急又大,打得地面水花四溅,道路上升起一米来高的水雾,打得人都睁不开眼睛。只是瞬间,沙土路上已经雨水横流,这使得翻山的土路更加难行。我只能换挡减速,以保持车体稳定,但依然在继续行驶。<BR>    雨越下越大,到达红石镇、转向大坝的这段土路已经极其泥泞不堪。毕竟是个二十万千瓦装机的中型电站,大坝不高,一点也谈不上雄伟之类的,与白山湖大坝根本无法相比。<BR>    没有游客,没有行人,没有车辆通过,无法支三脚架,我只好以大坝为背景,把摩托车摆到坝前照了一张相,以示证明,留做记忆。大雨中的摩托车,孤零零地立在那里,此时尤其显得孤单、凄凉了很多、很多… …<BR><BR>    下一站,我要赶往松花湖。<BR>    根据时间,我计划从红石镇经过二道甸子镇到桦树林子镇过夜,第二天过江,到常山镇拌子沟附近的湖边钓鱼。而从红石镇到桦树林子镇这段六十来公里都是山区土路,有些路段还正在改造中,全部都是溜滑的泥浆路了,别提多艰难了!<BR>    反正有了前面几个相同的泥浆路段的锻炼,我已经什么都不怕了,正象李玉和对李奶奶说的:有了您这碗酒垫底,我什么酒都能应付!<BR>    雨停了,天还阴着,天空满是铅灰色的积雨云,雨随时都可能下来。我不顾一切地赶路,必须在天黑前赶到平和镇。已经满身泥浆了,反正穿着雨衣呢,便没有了任何顾虑,不管泥坑、水坑,根本不减速,都是顺势而过,结果顶多是脸上多了几滴新泥点,这还可以增厚脸皮嘛。<BR>    脸埋汰了没什么大关系,脸,可以天天洗、随时洗,也最好洗。再说了,命都不要了,那里还在乎脸那… …<BR>    我满身泥浆、拖着疲惫的身躯好不容易坚持到二道甸子镇的前一个路口准备歇息一下喘口气,一辆出租车正在那里检修,我赶紧向司机问路。<BR>    司机告诉我:桦树林子镇政府所在地早在三年前就迁往江对岸的平和村了。你不要走二道甸子镇了,那边更难走。你就从这个路口上去,路还近,也好走一些,到江边就有渡船,随时可以摆渡过江。<BR>    你说巧不巧?这里很少有车辆通过,怎么在岔路口就有一辆出租车正在修理呢?好象是特意为我问路而准备好了似的!我高兴之时还在纳闷:莫非,这又是一次仙人指路?<BR>    果然,仅仅是岔路口附近的一段路不好走,一旦上了坡,便是“村村通”的水泥路面,我好象又一次被解放了似的,“慢马”加鞭也不慢了。<BR>    到达江边的简易码头,几声喇叭,就把对岸的渡船召唤过来了。小小的渡船是柴油机做动力的,只有一个青年人驾驶。我俩把摩托车推上船首的平台,我骑在车子上扶着它,这样更稳定。这是我和摩托车第一次乘船,离开陆地、浮行在水面的感觉真好。<BR>    说是江,其实就是松花湖的上游,水面已经很宽阔,足有一公里多,但当地的群众还是不习惯把这里叫做湖。<BR>    船开的非常稳,感觉不到有什么明显的摆动。傍晚的湖面风平浪静,没有其他船只航行,这使我这颗一路上总是为行驶安全、车体平衡而时时提着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再一次有片刻的闲暇来欣赏这宁静的湖光美景。<BR>    只有几分钟的时间,船便靠岸了。卸下摩托车,我走进没膝深的水里,用手洗去雨衣上那厚厚的泥浆,也简易地洗把脸,涮掉溅进眼中的沙砾,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BR>    夜晚的平和小镇异常寂静,没有往来车辆的骚扰,没有歌舞厅的噪声,又下雨了,我睡的很香。[em07][em07][em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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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4-5 13:34:0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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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 height=30><IMG src="http://www.enjoyfish.com.cn/images/icon/0.gif"> <FONT><B></B></FONT></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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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 class=bw><FONT>十、轻松钓湖湾<BR><BR>    已经走出二十多公里,才想起来昨晚整理的鱼竿落在小旅店的房间里了。返回取鱼竿,白跑了四十公里的冤枉路!<BR>    看来,连日的疲劳奔波,不仅身体已经疲乏,我的大脑也已经开始变的迟钝了。<BR>    经过常山镇来到桃山村,想驶进两公里外的拌子沟已经不可能,根本没有路,只是一条村民们平日里干农活行走的牛车道,而且太泥泞了,好在这里已经就是湖边。<BR>    我把摩托车存放在一户农家的院子里,带着鱼具,穿过差不多一公里的庄稼地来到湖边。这是一处小湖湾,湖湾的左边,只有四个放暑假的小学生在钓鱼。<BR>“钓到没有?”我高声问道。<BR>“不几条。”他们回答。<BR>“用什么钓呢?”我接着问。<BR>“用虾钓。”<BR>“真的?”我有点怀疑。孩子们都是喜欢调皮的捣蛋鬼,我小时侯也是这样。<BR>“虾(瞎)钓、虾(瞎)钓,哈哈、哈哈——”孩子们在用谐音说笑,看来也是老钓手了。<BR>    我也会心地笑着来到湖湾的右边,这里水色略混,这是下雨的结果,水底较缓,沙泥质,水深一米多点,不挂钩,还没有钓鱼的,很安静。按常理判断,我认为这里应该不错。<BR>    中午时分,天气闷热。半天浮标不动,我借机拿出月饼吃起来。不一会儿,来了三四个钓鱼的村民,坐在离我十几米外的地方下钩,不断地向我打听钓况。<BR>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信号,我想起孩子们的“虾(瞎)钓”说笑,他们肯定就是使用小虾钓鱼的。在自然水域里钓鱼,往往是天然鱼饵最好使。我赶紧起身走到湖湾左边,向孩子们要了一小把湖虾回来。湖虾已经变成灰色,还有点腐腥味,发囔,看来不是新捞的。一钩挂湖虾,一钩挂面食,果然有效果,浮标不时地抖动几下。不用管它,这是小鱼崽们在逗钩的表象。<BR>    月饼吃到没过半,浮标稳当地下沉,手起竿举,一条半斤左右的鲤拐子出水,鱼儿咬的就是湖虾。邻居们都扭头齐看。<BR>    也就五六分钟后,浮标漫漫升起,手起竿举,一条三两左右的银鲫上岸,鱼儿咬的也是湖虾。邻居们再次扭过头来,他们还没有上鱼。<BR>    又过六七分钟后,浮标急速抖动、接着快速黑漂,腕抖竿举,一条一揸来长的“青林子”被挑上半空中,青背绿腹白肚皮,煞是好看。鱼儿咬的还是湖虾。邻居们又都扭过头来,他们依然没有上鱼。<BR>    相隔大约七八分钟,浮标再次轻轻一顿,接着慢慢升起,腕抖竿举,一条四两多的银鲫被拉到岸边,鱼儿咬的仍然是湖虾。<BR>    邻居们耐不住性子了,他们和在湖湾左边钓鱼的几个孩子全部涌到我的身后观看、议论,还不时地问这问那。我都一一实告:“都是使用你们给的湖虾钓的。”的确是这样,同时挂在另一钩上的、我自己携带的所谓“野钓专用”商品鱼饵,从始至终根本无鱼问津,连我自己都感到诧异。其实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自然水域中的鱼,本来就是这么“古怪”,这么神秘莫测,这么耐人寻味。经常在自然水域中垂钓的人,就会见怪不怪,应对有方。<BR>    但有的人还有持着怀疑的目光看着我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用饵。直到他们亲眼看着我每一条鱼真的是使用湖虾钓到的后,才信以为真地返回自己的钓位。<BR>    傍中午时分,本来正是鱼儿们午休的时候,又是闷热的天气,仅仅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能钓获这么些鱼已经很不错了。<BR>    我把钓获的鱼送给寄放摩托车的村民,女主人说啥也不收。我再三说明“不是看车的报酬,我是长途旅行不能带着走,你不喜欢送给别人也行”之类的,女主人才勉强留下,并叫他的女儿到园子里给我摘了好几根水灵灵的大旱黄瓜,大热的天气,太解渴了。但我只吃了一根就撑住了,黄瓜实在是太大了。<BR>    告别农家,车子跑起来就风凉多了。驾驶摩托车最大的好处,就是在何等闷热的天气都风凉。一口气跑出26公里,我爬上岭顶正要熄火放车滑行,突然感到似乎少了点什么东西。岭顶的微风吹的人很舒服,也凉爽。嗯?后背怎么这么轻呢?!坏了,背包落在农家里了!背包可不能没有,里面装着的是40G的数码伴侣和手机、相机、数码伴侣、手电筒的所有充电器,都是不值钱的重要物件。出发的时候天气太热,脑袋也不清晰,竟然没有丝毫感觉到这一点。<BR>    急忙掉头往回赶,好在一路都是混凝土和柏油路面,很好走。见到我急匆匆的样子,女主人也很着急:“落东西了吧?也没有你的电话,也不能去追你,估计你发现后肯定会回来找的。你看看缺啥不?”<BR>    如此,又白跑了一段五十多公里的冤枉路!看来,我的确是变得迟钝了。<BR>    赶到松花湖边的丰满区旺起镇时即将黑天,只好住下。“海山旅店”的五十多岁的男主人洪海山也是松花湖边的老钓鱼迷,他见我这身钓鱼人的模样,主动与我攀谈,硬是拉着我侃钓鱼一直侃到深夜。他的问题实在太多,就象网友们一样,总是提出很多没完没了、没头没尾的问题。仅仅一个钓鲢鱼的问题,就足足唠了一个多小时。兴致起来时,他把尘封箱底儿多年、八几年出版的老《中国钓鱼》杂志都翻了出来,上面用圆珠笔画了很多弯曲的道道,足见钻研与认真。而我,到是见到目录上那些神交已久了的熟悉的作者的名字很兴奋,很亲切,毕竟是多年的文友了嘛。最后,我实在是困倦得坚持不住了,就搪塞说“咱明天接着唠吧”,才告饶睡去。<BR>    这时,北京一网友发来短信,说要带车加入我的游钓行动!这个消息让我再次兴奋起来:终于有伴了!</FONT></TD></TR></TABLE>[em07][em07][em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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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4-5 13:35:0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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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 height=30><IMG src="http://www.enjoyfish.com.cn/images/icon/0.gif"> <FONT><B></B></FONT></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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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 class=bw><FONT>十一、奇遇松花湖<BR><BR>    旺起镇距离松花湖大坝不远,只有三十来公里。我急于赶到湖边钓鱼,所以,出发时也就匆忙些了。就要走出镇外了,才想起昨夜晾在旅店仓房里的雨衣忘记收了,又调头去取。<BR>    嗨!我的脑袋怎么不好使了呢?总是丢三落四的!这证明,我的身体已经消耗很大,且一路上不论大小,什么事情都要操心。出发以来,没有晚于四点半起床的,边走边要考虑从哪里走、在哪里吃、在哪里住,还有安全等等问题。我的安排是;昼行、夜宿、早晚钓鱼,舍掉了习惯成自然的午睡,几乎天天都是在鱼不愿意咬钩、炎热的午间时间赶路,体力和精力都过度透支,而且一直得不到有效补充和充分休息。所以,大脑才出现了迟钝的现象。我深知,这种状况对于驾驶以速度著称、而且必须时时保持车体平衡的摩托车而言,是非常危险的!<BR>    进入松花湖大门,经过丰满水库大坝,我顺着南岸向里行进。沿湖道路紧邻水边,散落在湖边的钓鱼人不少,停放的车辆也不少。我边走边看,遇到钓鱼人就停下,与他们攀谈钓鱼情况,观察他们的钓鱼特点。<BR>    就野钓而言,一个地方,一种钓法;一个水域,一个特点,具体实用的方式方法丰富多彩,必须细致观察,虚心求教。<BR>    60多岁的纪师傅刚到湖边不一会儿,七把海竿还没有完全支好。湖岸满是零碎的大小石头,不好架竿,已经支上的几把海竿高低错落,很不整齐。<BR>    在他下游的两位老师傅也钓海竿,虽然已经有一尾一斤重的湖鲤游在鱼护中,但他们对松花湖钓鱼的前景并不乐观。<BR>    金师傅(回族)是父女同钓,老金正在准备爆炸钩饵团,则女儿坐在遮阳伞下,心不在焉地时而关注一下一排八支海竿。他们来了差不多半天时间了,也还没有上鱼呢,女儿已经显得有点不耐烦。<BR>    在拉古垄湾,岸边的四五个帐篷非常显眼,十几个人正在钓鱼。安大哥是夫妇同钓,但四把手竿还未上鱼。安大哥说,孩子上大学走了,原先那整日里围着孩子转的紧张时日过去了,家里也没什么其他负担,忙活了大半辈子,也该歇歇了,钓鱼自然就成为夫妇的“共同爱好”。看到安大哥夫妇同钓的身影,我真的有几分羡慕。旁边的两位老师傅刚到,正在认真地搭建帐篷,他们要在这里连续钓几天。<BR>    这是一个个人承包的湖湾,每人一天10元,收费不高,但鱼也很少。据好几位钓鱼人介绍,松花湖的鱼情也不太好,这里也是只捕鱼却不放鱼苗,几乎所有的湖湾都被私人承包了,每个湖湾都有一条长网,把湖湾与大湖阻隔起来。这些承包者大多并不放养鱼,而是在春季繁殖时节打开长网,把急于寻找湖湾繁殖这个传统繁殖基地的鱼儿们进来,然后再把长网关闭,凡是进来的鱼儿就都被“拘留”在湖湾里了,谁也出不去,承包人就是利用这个手法、利用这些鱼儿年复一年地进行有偿垂钓的。如此,承包者自己的腰包到是鼓起来了,而湖里的鱼量却是“瘪”下去了,而且越来越少。湖湾里这一道道长网,不仅破坏了松花湖的鱼类资源,也破坏了风景区的整体形象,引起了广大群众的很大不满。有关主管部门也是只管收费,不管持续发展。据说,市政府已经决定要撤消所有湖湾的承包,打开所有的拦隔网具,钓鱼人都盼望着政府能够早点行动,恢复松花湖的自然风貌。<BR>    天空下起了小雨,我穿上雨衣,继续沿湖边向前巡看。湖边草丛中,一顶孤立的红色大帐篷吸引了我的注意,旁边停着一辆“京”字牌照的小轿车,十五把海竿一字排开,很壮观,三个钓鱼人正在雨中的大遮阳伞下吃午饭。<BR>    他们自己介绍说是上海人,每年都要结伙驾车出来三个月左右,在全国各地钓鱼,到今年,已经走了十几个省市的许多地方。他们的目标是钓遍全国。这次是在北京借得朋友汽车,一路边走边钓,下一站是要去长白山天池钓鱼,到这里已经钓了三天了,但只钓到一条一斤来重的鲤鱼。<BR>    听到他们的介绍,我很感兴趣。知道我的来历后,他们也很兴奋,不仅告诉了每个人的姓,还纷纷要我留在这里与他们为伍做伴。我本也正在寻找钓位,这里也正好还有地方,边停下来不走了。正是:同是天涯钓鱼人,垂纶何处都相逢!<BR>    松花湖毕竟是长达二百公里的大湖,水深弯多,自然沉淀功能很强。不管上游红石湖的水怎样混黄,这里的湖水却是很清,能见度很高,可以看清几米外的湖中物体。<BR>    我在雨中支好三把2.1米小海竿,使用串钩钓组,全部挂自己土法炮制的玉米粒,打在离岸25米左右远的地方。湖岸比较陡,钓线下沉的角度很大。然后清理地面,支好帐篷,与上海同胞的帐篷并排而立。我坐在钓鱼凳上,一边看上海钓友换饵,一边静等佳音。<BR>    上海钓友在正前方钓点打了窝子,做了标志浮漂,撒了玉米粒和豆饼粉。也使用串钩,但钩数不多,只有三只。每次换饵时,都在串钩底下加挂一个比鸡蛋略大的糟食团子做窝子诱鱼。<BR>    下午四点钟,上海钓友的一海竿大点头,老王急步上前扬竿,速度之快,令我惊讶不已。看来,上海朋友果然不是等闲之辈。但竿很轻,线很松,结果无鱼。老王有些拘谨,我借机开玩笑说:老王啊,这回你可要负完全责任了,哈哈——不是故意放生吧?<BR>    五点半,又一支竿轻微点头,我还没注意,但还是老王一个箭步上前,抓住竿把就上扬,轻慢收线,没有感觉,结果还是无鱼。大家一起向老王开炮:晚上一定要追究老王私自“放鱼”的责任!<BR>    别光说别人,我的效果还不如上海朋友的好呢,人家毕竟动了两次,而我的海竿还是纹丝未动呢!<BR>    傍晚,上游五十米处来了一位老钓手,他用塑料布和树棍组织了一个简易帐篷,然后依次在湖边等距离打入九副底钩。看他的选点和熟练程度就知道,这是一位行家。<BR>    果然,老钓手已经在松花湖里钓了很多年了,而且一直就在现在这个钓点附近钓,也曾经钓到过比较大的鱼,拿手的就是玩底钩。他所使用的底钩钓具,都是自己动手加工的,看上去很粗糙,实际上很经济、实用。老钓手说,以前他几乎回回不空手,哪次都得有个三条两条的。但现在不行了,空手已经是经常事了,对此也适应、也坦然了。现在还是经常来钓,但对于是否能钓到鱼并不在乎,主要是要的那份感觉。<BR>    是啊,我孤身万里游钓,要的不也就是那份感觉吗?<BR><BR>    第二天,大家都早早地起来了。老王专门负责起竿,老赵专门负责换饵,小周开车去山庄饭店买早餐。我把三支竿换完钓饵后闲暇无事,则在旁边玩上了一支手竿。湖里小鱼崽子也不多,一条食指长的还没有变色的青林子,已经是上钩的大鱼了。<BR>    六时许,耳边熟悉的铃声响起,最左边的那支竿已经大弯腰,鱼铃“哗啦哗啦” 响个不停。我赶紧收竿紧线,鱼在!它左冲右突,速度很快,距离岸边七八米远了,已经可以清楚地看清它的摸样,是条不下二斤重的湖鲤。令人担心的是,钩没在嘴上,而是在背鳍上了! <BR>    我不敢收线过紧,只想让它来回奔跑,以图逐渐消耗尽它的体力。但它好象不知疲倦,往返游动的速度并未减慢。它突然一个急转弯,竿轻鱼逃。<BR>    反正已经听过鱼铃响,反正已经看到了它的模样,反正已经经历过了遛鱼的过程,所以我并不遗憾。钓这么多年鱼了,过去那种钓鱼必有鱼获、必须获鱼的愿望早已退居次要,精神上的愉悦才是我的追求。钓鱼人,何必追求条条必上岸呢!<BR>    这是我两天来唯一的一次听到鱼铃响,唯一的一次上鱼的机会,可见,这里的鱼情真的是不佳呀。<BR>    要分别了,还真有些留恋。上海朋友要我跟着他们走,一切都由他们负责,但那是我来时的方向、经历过的目标。我有自己的既定方向和目标,我必须继续走下去。我要他们跟我走,但他们还是坚持要上长白山天池,没办法统一意志。临别时,我们相互留下联系方式,约定半个月、至多二十天后,也就是我完成整个行程胜利返回之日,在我的家乡延吉市相会!<BR>    告别三位上海钓友,我踏上了前往查干湖的路程。(未完待续)<BR></FONT></TD></TR></TABLE>[em07][em07][em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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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5 14:54:0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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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5 17:04:00 | 只看该作者
<P>好文!</P>
<P>为什么大凡开拓的路上总会有一丝苍凉的意味,钓鱼如是,创业如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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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5 17:14:0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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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5 17:28:0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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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5 18:30:0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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