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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种平凡之人在面对胜负关键时,总需要找寻某种倚靠,但,在比赛中乃是孤独,无法倚靠任何,那么,该倚靠什么呢?我想,自只有己曾经努力过的事实。
——东野圭吾《放学后》
跑了斤鲫,后来再钓上来的四、五、六两的大板鲫都黯然失色,辣斤鲫妹肯定谨慎多了,也许几天内都不会咬钩了…
在钓了N条鱼后,摘钩时子线被磨断,把新买的上州屋六号金袖双钩仕挂剪成两个,1号子线,1拉1,跟通线也没啥区别了,钩子距八字环大概六公分,算是传统钓了…
八点多,辣个涞水钓友开着科帕奇下了道,一会儿拎着东西来到我东侧三十米湾子处做钓,这哥们不像一般钓友,来了都打个招呼,问问鱼情唔得,整个一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
他钓了三个钟头,貌似就钓上一条鲫瓜子,鱼获很惨淡,十一点多收了…
我因为没吃早饭,十一点给农家乐老板打个电话,点了份炸酱面,还有瓶啤酒,周五晚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赶脚有点累,跟老婆说住一晚,周日再回去,这样可以踏实钓一整天,周日再饶个半天…
没多久老板就开着小货车来了,问我钓了多少,我看着水里的鱼护,说有三、四斤吧,他说钓了不少,给他二十人民币,说差我两块,我说算运费吧,他憨厚的不好意思要,说回头给我两瓶矿泉水…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个老者,后来才知道也是钓鱼的,来这儿刺探军情来了,据说是个大夫,跟老婆一起来的,后来下午挪到下道处,随后又招来两个伙伴,一老一中年,我晚上七点多下雨收竿,他们都没走,说要夜钓…
等他俩走后,吃完面,喝完凉啤酒,饭后一颗烟,赛过活神仙,即使没口,看看青山、碧水,听听鸟鸣、羊叫,也舒坦极了…
话说大爷的羊咩咩一叫唤,听着咋跟动作片女主细谷麻里亚的声音似的啊?越听越像,闹的我都有点心神不宁…
放羊大爷又来了,上颗烟,陪他聊会儿天,说他辣两次暴连七八两大鲫鱼,都是下小雨,在上游北边引水渠渠口,辣里没白条子捣乱,要不就是一口没有,要上就是大鲫鱼…
忽悠的我有点心动,可一想车开不过去,得拎着东东走一里多地,还不得累坏了,到那儿再没口,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大爷说他的活羊一斤能卖16块,一只羊百十来斤,我说那得一千六了,他说这边羊肉年根也得卖三十多块一斤…
孙子都16岁了,说去北京姑家里玩,羊在山上一待就三四天,他在北边山根有个小屋,中午能歇会儿,说今年鱼不好钓,去年随便一处下竿都能钓不少…
大爷走后,就剩我一人在河边,不过没多久,上午刺探军情的老大夫和老婆就来了,他开始坐在下道处,后来挪到上午涞水钓友的钓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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