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手练竿
注册时间2008-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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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钓——图个啥
钓鱼一下就能让我想起儿时的欢快景象,是姥爷带我走入钓鱼的世界,如今使我得到了最好的修养心性的方式。
小时候性情很急躁,精力往往不懈于关注著一件事情——即使它很重要,这让我从小就奠定了无法安心学习的想法。和别的孩子相比,我淘气的虽不出大圈,但老北京的这点儿玩意儿在那时就已经能给我的太爷爷讲的头头是道,哄的他乐此不疲了。
还是说姥爷吧,他是军人出身,家在西郊,在还没得到孙子之前对我这个外孙十分溺爱。母亲带我回她娘家时,我出去几乎就没走过几步路,都是他老人家背着或者痕儿了着,因此,每到暑假我就天天享受这种待遇了。
要说姥爷钓鱼之疯狂我绝对不会打一毫的折扣,而且姥姥也鼎立支持,因为姥爷一出去,回来总能拿到鱼,一家人都能毫不费力的吃上最新鲜的鱼。现在想起,他老人家的小金库也几乎全部砸在了几支出门必带、逢晚必擦的鱼竿上,其中的几支我想尽了一切办法甚至没寻找到摸一下的机会----------
在我的印象中,他固定的几个地方有动物园的后河,紫竹院还有现在的北方交大等,每逢周末约人开着板绿的北京吉普去远处的大土坑~~导致我那时的照片全是晒的傻黑傻黑的那种。起先,他钓鱼时我也不会闲下来,比如,看到有人不在塘边的时候趁机提提别人的竿儿,没事儿拉拉人家的鱼库,在人专心钓鱼时,拿人家的渔具盒摆弄摆弄,没看懂什么还能练胆儿呢,总之脾气好的遍一笑而过,也有倔强的老头就喊着嗓子说我姥爷去了,所以他钓鱼老得挨人家批评,就这样,可能是在姥爷的无奈之下,也可能考虑到我陪钓很不容易,直到现在我依然清楚的记得,姥爷那时没过多久就给我花400元为我买了一个值得炫耀的4.5手竿。还亲手在竿儿上为我栓上了彩色的透明粗线,穿上了气门芯儿,用钳子捏了块铅皮,拴上了我那时手指头肚儿大小的倒刺钩,从那以后,我就和姥爷并肩作战了。
虽说并肩作战,但政策十分异样,不让我用他开的饵,说我用的费,只能自己先挖蚯蚓去,有时挖着挖着还改道儿逮蚂蚱或是别的了,想起来时已经大半天儿过去了。钓位总是选离我5米开外的位置,当然我的钓位也就随之生成了,每次我提竿的时候总是伴随着突如其来的一声“再慢点,招啥急呀你个小黑子”。
也许是那时候的鱼又大又好钓,姥爷的钓技表现很好,从不让我担心自己能否获鱼,即使在周围人战况普遍不好的情况下,我也能在回家时左手拿着有意没收的鱼竿儿,右手拎着鱼,摆出肆意的、神奇的架势,动着肩膀学着大人的怡然姿态走路。在极少数未获鱼的情况下,我还能靠捞的虾米回去让姥姥替我养着,开学时选好看的送给同学,神气依然。
美丽的时光常有,但往往会匆匆逝过,后来姥爷走了,钓鱼在我的生活中也从此划出了缺口,姥爷是我自小走的第一个亲人,我从此也感受到了亲人离去的烦恼和心中的撕痛。我有心保存了姥爷一支不好不坏的鱼竿,好的让他用着,坏的让他备用。希望他老人家在异样的空间里天天有鱼钓,尽享垂钓中带来的快乐。
此后的十余年中,回老家钓过几天的鱼,有人请父亲钓鱼我陪着去过几次,上大学时和舍友翻墙钓过几次,这些都一直帮助我温故着垂钓的兴趣。
工作以后,找出周六、日的一天,带着老婆和心爱的渔具,坐在憧憬已久的平凡自然中,享受着一切压力、烦恼以外的不平凡,坚守着在这个年代中,年轻人要独挡一面的信心。鱼不在多,不白板足以;鱼不在小,小了可以放回去;鱼票贵了不语,下次可以不去,也许塘主不易;识友不在数多,情投意合珍惜;白板也少生气,多找自己原因,享受其中乐趣;钓鱼还是钓鱼,如果太过在意,往往失去意义。
我试图理解垂钓,以至于充分将垂钓作为我今后中永不失温的活动项目。垂——禅定境界(在放的下与放不下之间体会),钓——用智慧去处理,其中的意义可想而知。
什么?你说我钓鱼为了啥?
在生命中弥补自我,在垂钓中感悟生活。
[ 本帖最后由 nobleman_911 于 2009-3-10 17:26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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