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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街车辆稀落,王府井一眼可以看通,新华门前森严的戒备还有天安门广场的空旷,今年的五一很安静。四个快乐的钓者一路畅通地驶过长安街。熬了一个月没有好好钓鱼,今天终于和不哥、不姐(注:并非不哥之姐)一起去通县开个小灶。
半小时后到了通县北关环岛东北方向的钓场“土坑”,坑的三面是参天的沙兰杨,北面临一条小马路。有5、6个人已经占据了南侧树荫下的位置,这里有个注水口,塘主将地下水通过机井抽上来引入到池塘。我们转了一圈最后只有靠在东边,不哥和不姐坐在杨树下,我则屹立无人的料台,想来个放长线钓大鱼(怎么早来的人就不上料台呢?)。左右看看四周的情况,好像都没有开张。
不哥、不姐正规地开始抽窝子,我则一把酒米粗犷地打过去,省事啊!而且指那打那。然后和了把“918”,等了一会,开钓,漂一入水,马上有动作,提竿,无鱼。反复如此,遂用心观察,捕捉到一个截杀,中!一条一两小鲫鱼。忙上饵又来,漂还是中途截杀,看来这里鱼的密度很大,很难看到一个标准的吃饵动作。终于看到一个标准的吃饵动作,走!提竿感觉不小,溜到水面一看,是条在四两左右的鲫鱼,因为懒于抄网,溜乏后直接提到料台,鱼一个闪身,脱钩而去,意料之中的事情,没有在意。
不哥那边也开始上鱼,不过他的竿短线短,鱼都不大,美其名曰“瓜子鲫”。不姐的瓜子鲫也在不停地上着,鱼好象越来越小,很符合瓜子的标准,上鱼频率一度超过不哥。两人一言不发,好像谁都不认识谁,真是投入啊!CAT钓友此时赶来,原来他家就在附近,是这里的常客,可惜今天有事情钓不了只过来看看(一看就是一个多钟头!)。
太阳从东到南,水面上的树阴没有了,水只有一米左右,估计是鱼惧光, 我在料台上也没有动作。太阳很大,于是不姐招呼大家歇了,她开始埋锅造饭。据不哥介绍,不姐最近为了防止非典,特别爱干净,特意买了的一整套野炊的家什,今天叫健康通县一日钓… …冰镇啤酒、麻辣方便面、火腿、咸鸭蛋地一通大快朵饴后继续战斗。
太阳已经完全晒到了我们钓鱼的池塘东边,南边流水口的地方成了树荫,当地的钓友开始上鲤鱼,一条条地上,竿子绷得弯弓似的,条条有两斤多!我决定逃避日光的包围,主要还是没有了口儿。流水口十多米的距离内,坐了十多个人,都是当地钓友用颗粒专侯鲤鱼。实在没有地方,何况自己也没有颗粒鱼饵,只有在旁边看的份了。
最后看西边有了树荫,搬了过去,这里水很浅,预感到不会理想,但没有太阳的灼热将就一下吧。不姐也搬到了南边的树阴下,照样一个钓界女中豪杰,姿态优美,挥竿如行云,压线似流水。只有不哥一人架起阳伞还守在原地,一副职业化、从一而终的样子。
太阳慢慢落山,我这里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就只看着当地钓者一条条地上鲤鱼了,不知道何时,不哥也上了条2斤多的鲤鱼,毕竟是老手啊,2号袖、0.6的子线、3.6米的台钓竿居然给抄上来摁在了岸边。不姐好心肠,说要把这条大鱼送给我,一看鱼在地上脏了,竟然提着鱼嘴给鱼洗起了澡,估计是非典给闹的,见什么都得洗一下,你说有洗鱼的吗?这不是放虎归山吗?果然,不姐的纤纤玉手把持不住得水的鲤鱼,“哗”的一声,那条两斤多的鲤鱼逃得无影无踪,惹得不哥和旁边的钓友哈哈大笑(这些都是我在对岸听到笑声后来才知道原因的)。
4点多,不哥终于熬不住酷热,收竿拔伞,清理战利品后(总计钓获了151条“瓜子”),到南边树荫下和不姐并肩垂钓。我也收了竿,凑到流水口看钓鲤鱼。这里水深不到80厘米,因为有活水下来,鲤鱼顶水而上是个绝佳的钓点。当地钓友有将颗粒化开后搓大饵钓的,也有挂颗粒外包化开的颗粒饲料的,大钩大漂,不动则已,一动即黑,一黑即大鲤。
5点,不姐也收了摊儿,粗略统计一下总计有90多条,我的收获最少,只有20多条,不过个头略大点,我的女友起名曰“花生鲫”。(咱早声明并非专业,只是瘾大莫比,垂钓时部分时间是看周围风景、感受人生、窃喜偷闲云云… … )
感觉没有尽兴,我提议到玉渊潭夜钓大马口,一说这,不哥不姐来劲了,马上动身返城,不想把才买的晒在树上的鱼户贡献给了土坑。旋即驱车一同到德内购买了夜钓灯和相关细软,然后各自回家洗澡拾掇,晚8点,又汇合在玉渊潭东湖的西南湾子里。
夜风习习,柳枝婆娑,四周十分静谧,远处的灯光倒影在水里,岸边长椅上的情侣呢喃低语… …美好地春天已经到了尾声,可不幸的灾难让人忘了享受春天,只有钓鱼人,仿佛游离于世外… …两把夜钓灯射向水中,开始了如梦如诗般的夜钓,如果到了8、9月份来这里夜钓,更是凉爽宜人,如神仙般享受了。
痴钓这时发来短信提醒晚上有英钓联赛报道,可是已经顾不上看了,远水难解近渴,还是现实点好啊。告诉他我们在夜钓大马口,他不很相信我们还在挑灯夜战,一个电话打过来,信了。
不哥钓了几条大马口,大的估计都要有1两,因为只有一只夜钓灯,加之一天劳顿,不哥不姐他们在深夜11点背着钓箱,甜蜜地依偎着消失在了夜幕里… …我又钓了会儿,上了几个大白条,也在子夜12点融进夜的最深处。附近又来了五位钓友,打好了通宵夜钓的第一把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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